,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却不知那人何时能出现能成为凡哥哥鼎炉,我已满足”
“你是我妻!”宁凡皱眉,狠狠将纸鹤搂入怀中,多么让人怜惜的傻丫头!
天色已暗,月色昏黄,风雪正紧。这里没有芙蓉帐暖,红烛摇曳,有的,只是一场幕天席地,风花雪月。
宁凡的怀抱,好暖好暖。纸鹤秋水般的大眼睛里,充满紧张,她忽而意识到,凡哥哥想要做什么。
“凡哥哥,这里,这里不适合做那个”
她话未说完,却被宁凡一口堵住芳唇,香舌被侵。
“你是我妻!”宁凡眼中,坚定不改,他脱下黑氅,铺在地上,横抱起纸鹤,放于黑氅上。手在纸鹤娇躯摩挲,解着衣扣,隔着薄薄罗衫,感受纸鹤豆蔻未开的玲珑。
宁凡对纸鹤,已是深深迷恋,非仅**,非仅爱情,而是寄托了生死的不离不弃。
纸鹤本是天生媚骨,三个月修行姹女还阴决,可压制媚骨,但被宁凡一挑弄,眼神却渐渐迷离,迷离中,有着未知的紧张,紧张中,又有莫名的期待。
她与宁凡已合欢两次,但第一次宁凡昏迷,举止粗暴,给她留下痛苦记忆,第二次自己昏迷,无知无觉,她亦不记得有何舒服。
这一次,是她第一次清醒抱着宁凡。
“凡哥哥不要”她感到狐裘被宁凡解开,慌张讨饶。她感到罗衫扣解,抹胸被宁凡一把扯下,胸前凉凉的,连忙捂住酥胸,平平坦坦,盈盈一握而宁凡手再次下移,她浑身酥麻乏力,羞得闭上眼一股热流,使她双腿不自禁的摩挲
“不要看不要碰不要嗯”
一声娇吟,不合时宜将宁凡眼神点亮。纸鹤好紧张,好紧张。她感觉身体变得好奇怪,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她看到宁凡脱去衣衫,露出瘦弱而白皙的胸膛。她眼神迷离,只觉得此刻的凡哥哥,无比俊朗
“凡哥哥,我好难受”她呵气如兰,带着娇软的呻吟。
“哪里难受,这里么”
“好疼!不不要”
奇怪,好奇怪呢,明明是疼的,可为何,又好舒服
纸鹤不明白,她好多事情想不明白,她喘息越来越缠绵,她紧紧搂住宁凡脖颈,似乎想要贴得更紧,更紧
不明白,不明白她无暇的娇躯,如冰雪中盛放的幽梅,让宁凡愈加贪恋。
阴阳大道,合体双修,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