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玉:我明明将全程看得七七八八,可回想起来,满脑子只有玛卡巴卡!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秋香是我姐!我姐牛批!我姐配享太庙!
在急救外科这个赛道上,这个世界的所有人,没错所有人,拍马不及我秋香姐!
我秋香姐一骑绝尘!
眼看着病患有要醒的趋势,秋香麻利的又灌了些麻麻药。
而后见病患状况稳定,她将所有工具又高温消杀一遍收了起来。
当然,也没忘记消杀自己。
做完这些后,秋香走近了些,轻声汇报诊断情况。
“切手指?”闫玉轻声惊呼。
眼中神色复杂。
没想到保住了一个人的腿,却保不住另一个人的手。
秋香低声在讲诉自己的判断依据。
不是刀兵伤,而是不慎被反军的火石砸中,人下意识的用手抓住了!
无论的投石过来的力道还是石头表面淋的火油,这都不是能直接上手抓的玩意啊!
烧伤有些严重。
尤其是几个手指。
若不切除,按照秋香的推算,真的会寸寸溃烂,整只手都不保。
良久。
闫玉干哑着嗓子道了声:“切吧。”
她相信秋香的判断。
外面守着的医官,终于等到人出来。
大步往前冲,谁都挡不住,就看啊看,恨不得将那伤兵看出一个花来。
后者受麻麻药的影响,睡得极沉。
他这边还无法判断这人的腿究竟有没有保下时,不远处传来阵阵骚乱。
随意的看过去,只一眼,他愣住。
再看!
没有眼花!
那小娘子,那女医,她,她,她,在锯,不不,是切,说剁也不算错。
总之,十分敢于下刀,那力道,那角度,那痛快劲。
就连利刃闪烁的寒光看着都是那样美好。
他快速走近。
是烧伤!
这等程度的烧伤,换了他们任何一个人来都不可能留下伤患的手掌。
齐腕锯掉,才是正解。
烧毁的皮肉被剥离。
切掉手指与剥离坏肉,几乎是同时进行。
外行看热闹,内行才能看出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