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陆墨还是不解。
封礼禾:“这就没人知道了,或许他就是无聊,又或许他在暗中筹谋什么,总之有很多可能。”
封礼禾实话告诉陆墨,据他的了解,这信所写经过,基本上都符合当时的情况。
“你父亲那会儿年少,极爱争强好胜,那场婚事就是他非要争来的结果,我是觉得他错了。”
陆墨点点头,望着山崖下壮阔的秋景,暂时沉默了。
封礼禾走到他身边来,无所谓地伸了个懒腰,任凭秋风吹着他的衣袂。
“封大哥倒自在,难不得我妹妹总是说你洒脱,让人羡慕。”陆墨叹道。
“众生皆苦,我们若再不学会找点乐子,那就苦没边儿了。”
封礼禾知道现在陆墨负担很重,劝他对唐门的事情不要忧虑过甚。心烦意乱的时候,就去练剑,把自己全身疲累,便可倒头就睡,什么都不多想了,顺便还能强身健体,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陆墨多谢封礼禾的主意,跟礼禾提起了慕容逸。
“不知他被羁押在洛阳的哪里,现在情况如何。”陆墨已经从旁人的嘴里问出了洛阳分舵的地点,但是时间隔这么久,他有一些担心唐门的人是否还会留慕容逸的活口。
“他是个不错的练武苗子,希望平平安安。”封礼禾唏嘘。
“嗯。”
陆墨遗憾自己抽不开身,不然他一定亲自带人去洛阳找寻慕容逸。
“对了,我来的时候,封大哥一个人在这里吃什么呢?”
封礼禾心里咯噔一下,只好承认他在吃叶姝做给他的月饼。
还好当时只剩最后一口,他可以装作吃完了。
“叶姑娘巧手,做什么都美味。她与宋公子倒真般配,女才郎貌。”陆墨告诉封礼禾,他昨天不巧就撞见俩人抱一起了,弄得他尴尬不已。
封礼禾嘻嘻哈哈地笑着,脸上倒并没有任何不适的表情,只管点头附和陆墨的话,称赞他们二人相配。
陆墨倒探不出封礼禾真实的想法了。
“别人都在成双成对,封大哥就没有想过找个伴儿?”陆墨再问。
“宁缺毋滥。”封礼禾说这话的时候负手立在悬崖前,整个人迎着风,背对着陆墨。
陆墨并不能看到他的脸,但从声音能分辨得出他语调里有不同寻常的严肃。
陆墨沉默了,他还有许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