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破假苏婆子的身份,及时筹谋计划救她,越加感激宋清辞,作势要给他跪下道谢。
“使不得。”宋清辞淡笑着搀扶住苏婆子,客气道,“该我跪您。”
苏婆子一听这话受惊不已,惶恐摆手道:“不不不,这怎么敢呢。”
叶姝倒是明白宋清辞那句‘该我跪您’深意为何,大概是某人想要认岳母了。
宋清辞随即告诉叶姝,凌云堡极可能已经飞鸽传书给扬州知府,在扬州城设卡等着缉拿她,所以这迎亲队伍算是个伪装。
叶姝知道叶虎确实有这个能耐,这些年他借着燕王府的背景,他与官场上不少官员有过来往。虽然每次不会亲自出面,但这些官员因为都受了凌云堡的好处,所以每次凌云堡有事需要协助,府衙那些人都会非常给面子配合。
既然这迎亲的场面既然摆出来了,轿子里一定要有个新娘子才行。回头进扬州城的时候,若遇到官府排查,也好交代。
庄飞可不愿穿女装,马上说叶姝最合适,然后主动搀住了苏婆子,带着苏婆子去后头的车里藏身。唐雨等人则都被安排躲藏在大檀木箱子里。
宋清辞就伸手拉着叶姝上了轿子,便将轿内早备好的凤冠霞帔给了她。
叶姝捧着沉甸甸又红艳艳的嫁衣,懵呆地看着宋清辞:“在这换?”
宋清辞看眼窗外,反问叶姝:“莫非姝儿想在外面?”
叶姝被戏谑得瞪他,偏又红了脸,“我不是这意思。”
“在外面应该有趣。”宋清辞隔窗望着野外的景色,发出一声感慨,似乎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画面。
叶姝脸彻底红透了,也不好说他,就怕说多了反被宋清辞抓了小尾巴。类似这种情况在以前不是没发生过,每次她话多吃亏,这次她偏不说了。
“想什么这么出神?”宋清辞凝看着发呆中的叶姝,笑声别有意味。
这话太让人误会,弄得好想她在畅享什么有颜色的画面才忘记说话。
她算是看透了,不管说不说话,只要大魔头想,你就躲不过……
“我们有好五六天没见了,刚见面你就欺负我,是不是有点过分?”叶姝嗔怪看一眼宋清辞,高举她的反抗大旗闹革命。最后还不忘扭头,故作生气样。
“七天零八个时辰。”宋清辞伸手捏住叶姝的下巴,迫使她把头转回来看着他,“连日子都没记清楚的人,活该被欺负。”
叶姝没话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