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丰富,倒也是别有一番景色。
我们走在河边,看到台斯村里,不时有袅袅炊烟从树林中飘起,站在河沟上一眼可以看到整个村子。
远处是白雪皑皑的昆仑山,乌鲁克河水清澈地从村庄穿过,在车上的时候,我闲来无事,也特意的查看一下关于这个村子的消息,据说这条河里盛产昆仑玉,五颜六色的石头布满了河滩,经常会有人来这里淘宝。
台斯村家家户户都是自然兴建在河床的沟崖下,所有的房屋院墙都是用河床上的泥沙堆建而成,整个村子就像一座泥沙堆起的迷宫,七扭八拐地分布在河床边上。
这个村过去是依靠放牧为生,由于草场有限,人们又在河滩上开垦出了一些耕地,但只能解决温饱,要想有更大的发展很难。
我们跨过小河,在一个破旧的门前,我们停住脚步,这不大的院内竖立着一根旗杆,旗杆上还挂着一幅鲜艳的五星红旗,在破旧的院子里格外醒目。
看样子好像是一个学校,只有两间三四十平米的教室,破旧的桌椅挤满了不大的教室,发黑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教育宣传画,屋顶被烟熏得发黑。
我们几个人靠近了这个看样子是学校的地方,里面有一个老人,看样子得有六七十岁了,这个老人正在自家院里收拾东西。
我们站在学校的门口,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开口喊了一声:“大爷,我们是过路的,想休息一下,打听一些事”
这时候,原本在弯腰收拾东西的老人,听到我们喊,就起身回头,特有的少数民族的脸庞,一些老态进阶的刻在脸上。
老人放下手里的活计,走向我们,也开口说道:“啊,你们是干啥的啊?”
一边说话,还一边用手捂着点耳朵,我一看他这个动作就知道了,这老人估计是耳朵有一些背,怕自己听不清我们说的话,就赶忙的把手放在耳朵边。
老人上下打量了我们半天,见我们几个,其中还有两个女人,看样子也不像坏人,个别的还背着包,倒像是旅游的,就打开了学校的大门,让我们进了院子。
“我叫托呼提艾海提,外来的客人,我是这个学校的校工,孩子们都放假回家去了,这里也就我自己一个人,进来喝点水吧”:托呼提对我们说道。
老头的名字很是绕口,可能因为其是少数民族的原因,我们也就称呼其托呼提大爷,跟其进入住宿的校工宿舍,里面的房间很是小,地方也不大,我们几个人一进去,顿时感觉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