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这还没完,炎奴又端起盘子,筷子扒拉,吃了个精光。
很快啊,他桌上就啥也没了。
只剩一条绸巾,炎奴擦了一下嘴,抱拳道:“多谢款待!菜真好吃。”
“……”常鼎文目光呆滞,端着的小酒杯,都还没放下。
黄半云无语,心说:人家是请你喝酒聊天,不是真请你吃饭。
“来人,上菜。”常鼎文反应过来。
炎奴的粗鲁他倒是不在意,马上让人续桌,这次多搞了几个菜,还准备了大桶米饭。
果然,炎奴毫不客气,呼噜噜就开吃。
常鼎文想跟他谈心都插不进嘴,不一会儿炎奴就光盘了。
“原来食物可以这么好吃……”炎奴很开心,他以前吃蒸饼和草,除了能力让他浑身舒畅外,味道上从来没什么特别的。
而这里的饭菜,全都是炎奴没吃过的,可口香咸,十分好吃。
不止如此,这些东西在他肚子里面,大多没有被立刻消化。这使得他难得有一种吃饱了的满足感。
常鼎文无奈,只能跟黄半云喝酒,问了一些情况。
黄半云别的也不说,只是惊赞炎奴的武功,简直把垂治真经,吹出了花。
这时派去打听的侍卫回来,用了一个很奇怪的示意。
常鼎文眉头微皱,暂且告退,走出静室听侍卫汇报。
原来他派人去查的不仅仅是朱颜雪,还有炎奴和黄半云。
都挺好查的,黄半云也确实是平原郡的寒门,只是炎奴这出了点问题。
他的画像,已经传遍周边各郡县的豪族,乃是灭亡张家的要犯……
了解这些情况后,常鼎文想了好久,最终选择面色如常地回到座位。
“打听到了吗?是不是有个叫朱颜雪的?”炎奴急忙询问。
常鼎文点头:“我与朱家嫡长子朱伯梁是好友,而你打听的人,正是他的妹妹。”
“今年十五岁,据说倾城绝色,文采斐然。”
“不过,她已经被送出了城。”
炎奴楞道:“走了?去哪了?”
常鼎文叹道:“山谷一战,朱家的石榴真人也陨落,安丘城没了顶梁柱,于是今日一大早,朱家就将妇孺送去江南避难,现在已经上路了。”
炎奴豁然站起,还好他来了,不然以后再想找,就得去江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