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情人与床伴之间,你选择后者?”傅寒州放下了报纸,盯着她,兴许是有些意外她的要求。
南枝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如果当他的情人,所能接收到的资源绝对是自己二十多年来从未接触过的全新领域。
她完全可以在傅寒州玩腻的这段时间,走上一个新的阶层。
并且她相信傅寒州这样的人,等离开那一日,给予她的,也足够奋斗一生。
这是一条捷径。
但或许是可笑的尊严和未知的恐惧,她这个人向来是不愿意把将来的选择题,交给一个未知数。
除却身体上的契合,傅寒州这个人,她没有一丁点是了解的。
基于肉体的欢愉,还不足以让她为此给自己戴上枷锁。
“是的,如果傅总想跟我继续这种关系,我只接受后者。”
“基本的礼物也拒绝?”
“能免则免,我们图得不过是彼此的身体,而礼物是为了可持续性发展而互赠的存在,将来如果分开,处理起来也十分麻烦。”
傅寒州眉宇间有些不悦,“我不是个喜欢占人便宜的人。”
“难道傅总是想跟我交往?”
傅寒州没说话。
但他冷着一张脸,也足够交代他底下的意思。
南枝斟酌了一下道:“傅总的个人身体素质,我觉得已经是最好的礼物,是我排遣压力的一个全新渠道口。”
能堂而皇之在一个男人面前夸奖他这方面的本事,傅寒州觉得这女人是真的不怕死。
江澈那样的东西,可以称之为前男友,而他还不配?
傅寒州直接起身,“随你便。”
“砰”得一声,大门关上,南枝还没回过味来。
怎么好好的突然就生气了?
吃了饭,南枝去楼上拿了行李箱,赵禹进来的时候,顺带提醒了一句,“南小姐,您的房屋现在还处于检查阶段。”
南枝闻言将行李箱放下,“是傅总的意思?”
赵禹但笑不语。
“那走吧。”既然傅寒州没有立刻赶她走,那就是认可了她的提议。
成年男女各取所需,既然达成协议,南枝也没什么好羞愧的。
车已经在门口等候,白日里这的风景更好,南枝上车后赵禹递给她一份资料,“这是昨晚上警局江澈口述的口供,江总也已经被捕入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