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悄然打开的时候,屋内的marshallstanmore音箱还在自动播放,轻快的舞曲,显示出主人的心情,应该是愉悦的。
傅寒州蹙眉,他特地拐回来看看她在做什么。
期待的场景里是她眼巴巴送着他出门,然后问他几点回来,或者给他发个消息,为他煮个醒酒汤。
但是这个女人没有,她甚至完全不受影响。
真正做到了,夜里缠绵如厮,白日里你我陌路。
都说男人的性与爱是分开的,眼前这个女人倒是让傅寒州体会了一把那些叫嚷着,遇人不淑的女人内心唾弃的一面。
她太过冷情绝情了。
这个意识让傅寒州极度不舒服,也在否定他对她的付出和努力。
他松了松领带,不步流星朝里面走,他现在本该去换一套更适合晚宴的西装,而不是出现在这小区里,或者她的房间门外。
南枝听到动静,直接从衣柜后面探出了头,“你来了?”
语气稀松平常,听不出喜怒。
傅寒州突然觉得心里有一股烦躁感,想撕破她脸上这一层云淡风轻,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直接朝着她走去。
“别过来!”南枝突然说了一句,身体藏在衣柜里,头还探在外面,有些尴尬道:“不方便,你在客厅等一下。”
傅寒州脸沉了下来,“藏男人了?有什么不能看的?”
她还没急着愠怒骂他狗嘴吐不出象牙,傅寒州已经站到了她面前,小房间,足以一目了然,他也不可能干出趴在床底下看有没有男人的行为,只看床上堆积了不少衣服,这才把视线挪到她身上。
她穿着一身蓝白校服,微卷的长发被她扎成马尾,随着她扭头的动作,划出一道弧线,校服的裙摆安静乖顺的服帖在腿边,上衣宽大并不修身,蓝色的领子上,白色的纽扣松开了两颗,露出她形状优美的锁骨弯,一条锁骨链正温柔地躺在那。
他能想象到,亲吻上去的感觉,一定是温热中带着冰凉的触感,他曾经吻过。
傅寒州的眼眸定在她的身上,南枝尴尬道:“好久没穿了,拿出来试试,是不是很奇怪。”
她的脸上还带着妆容,与学生制服一配,应该显得不伦不类。
本能的,南枝不想让傅寒州看到自己这一面,她耻于在他面前丢人。
傅寒州喉结滚了滚,“在家玩制服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