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廷载着钟宣舒回家,下车的时候顺手接过了钟宣舒的包,自动自觉的牵起了她的手。
傅老爷子正从玻璃花房里出来,刚想骂他又死哪去了,一天见不到人。
接过看到这俩怨种手牵着手,傅时廷还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差点觉得自己产生幻觉了,想叫人帮他预约一下身体检查,是不是真的提前进入了老年痴呆模式。
这状况一直持续到了傅寒州跟南枝下班回来,开放的时候,连傅寒州这种懒得关注这两个人的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尤其是傅时廷还会给钟宣舒剥虾了。
几乎是傅寒州刚剥完,他就有样学样给钟宣舒如法炮制。
钟宣舒这把年纪可受不了他这肉麻兮兮的德行,清了清嗓子让他适可而止一点,在未来儿媳妇面前丢人。
傅时廷还以为她不够吃,“马上给你再剥,别催。”
“”
除了在商场,果然是毫无夫妻默契可言。
傅寒州一脸吃了屎的表情,要不是南枝在这,脏话估计都要出来了。
吃了晚饭,傅寒州提溜着南枝出去散散步,经过花园的时候,又发现了傅时廷给钟宣舒泡花茶,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傅时廷看起来贱嗖嗖地很不值钱的样子。
“叔叔怎么感觉今天”南枝觉得有点难以形容这种感觉。
“得癌症了,恋爱脑晚期,有点桃花癫了。”傅寒州完全不给他面子,冷着脸吐槽,顺手遮挡住了南枝的眼睛,“会长针眼,少看他俩。”新
南枝觉得好笑,“你还说叔叔,你自己黏人的时候都没看到吧。”
傅寒州双手插兜,不以为然道:“你天天想着从我身边溜走,我就你一个女人,不看紧点跟他一样?半只脚进棺材了才知道讨女人欢心?钟女士那是拴了绳子在傅家,跑不掉,你是长翅膀的鸟,一不小心落别人家屋檐了,能一样么?”
搁他年纪轻轻娶了老婆,反正不会把日子过成这样。
傅寒州心里不屑,持续到了傅时廷要去度蜜月,把手头上的工作挪到了他手上的时候,彻底无语了。
一把年纪还学人度蜜月,别把老骨头折在马尔代夫,到时候他作为唯一的独子,还得千里迢迢过去给他收尸。
重点是他也要多花点时间陪老婆好不好,为什么把生活的重担往他这压?
傅时廷确实想不到要去哪了,尤其是他们两个,这些年天南海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