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
“浅神这个姓氏本身就代表着一种身份。想忽视的话,未免有些太难了。对出身在这个国家的人而言尤其如此。”久世感叹道。
怎么说呢,不论前世还是这一世,这个国家的人大多都有一种十分奇特的特点,那就是对于所谓的血脉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追求。这种追求所带便是对于高贵血脉不讲道理的敬畏。
就像是以前看过的一些热血漫画,开始的时候说什么努力,结果到最后就变成了血统论。对于这种病态的偏执自己表示无法理解。
想起以前的课本,两千多年之前就有人喊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但这句话用在这里并不合适就是。世界上的许多地方还真的就是王侯有种。
“但神铭你看上去好像没反应。不管是我还是琳,神铭的目光都是平视。”白祀歪着头,好奇的问道。
“要说的话,大概是因为我是外行吧。”
“外行?”
“对我种半路出家的人而言,无论是十二神将还是御神对我来说都太过遥远,正因为太遥远,所以反而没太多的感觉。我对所谓的阴阳世家缺少最基本的敬畏,这也是我不招人待见的原因吧。”
要说起来的话,经过这一个月的学习,自己基本能感觉到,自己跟这所学校之所的差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所学校里存在着阶级的差异性,而自己却并不想遵从,所以被当成是异类。
“这样就很好了。”
“很好?”
“嗯,很好!对了,神铭对这次的事情有线索吗?”话语间,白祀总算进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