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了汪啸风即将出口的解释。
“其实,与近日这荆州城中发生的大事相比,丁典的过往也只算得上小事。真正关键的,却是那名杀了万震山、编出兵器谱的年轻女子。”
“兵器谱的第一名,只写了一句话,‘本人暂居此位,留待比武大会之后,再行修改’。这个‘第一名’,就是兵器谱的作者,也就是之前宣称要举办比武大会的那一个人。”
这个时候,水笙端着一个放了几只茶杯的瓷盘回来,将其放在了另一桌上。她也瞧见了张进宏等人,并听到了他们刚才的话语。
“所以,张伯伯你的意思是?”汪啸风有些不解其意。
他在一想过后,即便猜到了两个对方阻止他解释的原因:一来,私底下的规矩,并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二来,丁典的行踪消失的实在太久,反而是最近出现的那人与宝藏更加接近。
但关于张进宏说后两段话的目的,他还是不怎么理解。
“你们想一想,这人编出这一篇兵器谱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依我来看,编写这榜单的人心存不良,其实是想要挑起武林间的争斗。”张进宏不紧不慢地引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