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绝不比大门派的掌门人逊色,而蜀中唐门,更隐隐已是江湖中的第一武学世家。
自己未来若要重振神剑山庄的家业,或许可以在边上旁观学习一番。
又过了一会工夫,楼梯上传出了脚步声,走下了三个面容英俊的年轻人。
为首的一人衣饰华丽,脸色苍白,正是唐门子弟中的第一高手唐天纵。
唐天纵望了望大堂中仅有的三个绿袍老人,用一种食尸鹰般残酷的眼神盯着他们,一字字道:你们就是岁寒三友?哪一个是枯竹?得罪了我们唐门的人,绝没有能幸免的。
一个绿袍老人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我就是昆仑绝顶大光明境,岁寒三友中的枯竹先生。听说,你们唐门想要报复我?
口气还挺大的,也不知道你们的本事,是否有着这个酒壶的硬度?早点出手吧,我们三人还要喝酒吃饭。
他一面说着话,一面从桌上拿起了个锡酒壶,随随便便地一捏一揉,酒壶就变成了一团,再轻轻一拉,就又变成条锡棍。
两个绿袍老人冷哼一声,眼睛忽然间亮起了可怕的精芒,两边太阳穴高高凸起,就像是两个肉球一样,稍微有点眼力的人都看得出
,他们的内功都已深不可测。
唐天纵的脸色微变,沉默着戴上了一副鱼皮手套,双手探入腰畔的豹皮革囊,各掏出一枚见血封喉的毒蒺梨。
他身边的唐天容、唐天横也各掏出了一把唐门的毒砂,握在手中。
这正是唐家见血封喉的追魂砂,比米粒还要小得多,虽然不能打远,可是一发出来就是黑蒙蒙的一大片,只要对方在一丈之内、两丈方圆间,休想躲得开,只要挨着一粒,就必将腐烂入骨。
看到三人掏出了暗器,挤在门口向里望去的江湖中人不禁向外退出了一些距离。
唐家毒砂在武林人的心目中,比瘟疫更可怕,谁也不愿意沾上一点。
但谢王孙没有退,单独留在了全福客栈的门口。他毕竟是神剑山庄的少庄主,怎么能害怕几个同龄人出招的余波?
下一瞬,唐天纵已然出手。他的手掌勐然一收一放,只听得嗤的响声,两枚毒蒺梨疾飞而出,分打枯竹左右两侧,封锁敌人的闪避方向。
唐天容、唐天横双手飞扬,各发出了一片乌云般的毒砂。
唐门子弟的毒药暗器只要一出手,就很少有人能闪避,何况三人早已蓄势待发,出手时选择的时候、部位,都令人防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