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都显得那么的可恨。
“好。”
青年愕然：“为什么？”
“因为这是你第一次问我。”
这样的回答，让青年有那么一瞬间感觉非常的荒谬，自己那仿佛永远无法得到宣泄的愤怒，竟然只是如此？
放开了缇娅的脖颈，青年想要帮缇娅变形的脖子复原，但没等他做什么，那变形的脖颈已经自然恢复。
“你想要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青年迟疑了片刻，更加茫然的摇了摇头，他感觉自己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但又意识不到自己想要问什么。
压下了内心再次涌出来的，想要将面前的女人撕碎的狂躁，青年压低声音说道：“你说点什么吧。”
“这需要你来问。”
“你有病？”
缇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青年。
过了一会，青年想到了一个问题，或者说是想到了自己这些年接触到的活物。
“天河是什么？”
“天河是旧时代存留在新世界的裂痕，是你为了保留旧时代的生灵而留下的。”
看着面前黄昏色双眼的女人，青年眼里闪过了少许的恍然，他隐约的产生了新的印象。
好像很久远久远以前，自己似乎也问过对方问题，而这女人也是用同样的表情，同样的语气回答的。
“我看不到天河。”青年看向了天空，厚重的乌云被分开，显露出来了夜空，但是在他眼里，夜晚的天空空荡荡的。
“那是因为你看到的是过去的天空而不是现在的。”
“过去的？”青年摇了摇头：“我想不起来过去，但我知道恨你一定没错。”
“从你的立场来说的确是这样，还有新的问题吗？”
“有很多。”已经提出来问题的青年，就像开启了一个新的开关，内心的问题越来越多，哪怕有很多问题都和他想要知道的无关紧要。
但不管是什么样的问题，身边的女人都会给出来答案。
包括关于如何看到‘现在’的天空。
雷暴之地平复了下来，天空在青年的眼里变得清晰，天河展现在了他的眼中，但是天河蒙上的黄昏色让他并不喜欢。
“既然天河是我开辟的，我想要去天河。”
“这不是问题。”
“我也没有问你。”青年站了起来，身影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