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单纯少女到现在的乖顺少妇,她从不懂得拒绝宴诚安。
即使宴诚安的欲望来得猛烈而强势,她也软软地受了。
宴诚安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性感得不像话:“今天挺乖的。”
都没有闹着说受不了。
宣锦看他心情似乎不错,小声说:“别不要我,好不好?”
宴诚安沉默了。
宣锦越发慌张:“我会照顾好家里的一切,也会让橙云满意……我听说莫秋菡要回来了,可是都这么久了,她不一定还……”
“啪!”
宣锦捂着脸颊,呆住了。
刚刚还温存的男人眼里蔓延出冰寒:“谁准你提她的?”
宣锦眼角淌下泪水。
宴诚安的手指在她眼角摩挲了一下,很快又收起。
他从她身上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宣锦,仿佛在看一只自不量力摇尾乞怜的狗:“你记住,宣锦,是你和你们宣家做的好事,才让我和秋菡分开这么久。你也配提她?”
宣锦说不出话。
宴诚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穿好衣服,摔门离开。
……可是如果她不配,又为什么要对她做这些事呢。
宣锦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消失了。
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起身来到书房,拿出一份文件。
《离婚协议书》。
这是他们刚结婚时,宴诚安就当着她的面签下的。
她擦干眼泪,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又将手指上的戒指取了下来。
这当然不是宴诚安给她的——他们连个婚礼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有婚戒。
这还是她直播赚到第一桶金时偷偷买下来的,她本来打算送给宴诚安当个惊喜,但宴诚安却看都没看一眼,就把他的那个扔进了垃圾桶。
最后还是宣锦自己翻找垃圾桶捡回来,将宴诚安的那个戴在脖子上当项链,自己的那个戴在手指上。
自欺欺人那么多年,也该醒了。
宣锦将两个戒指放在协议书上,在半夜收拾好东西,决然地离开了晏家。
属于她的东西很少,一个包就能拎走。宣锦公园里躺了一夜后,第二天才开始找住处。
因为需求着急,预算又不高,她只租到了是一个主卧,基础设施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和一个简易的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