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简单。”
胖子拿起了一把弧度诡异且十分细的刀,“这把刀呢,比较特殊,一般是审问需要回答是与不是的问题时用的,第一刀下去,再出来,进去的时候人是不会痛的,但是出来的时候,就会把眼睛带出来,这个时候呢去问,人就会丧失理智,当即说出是还是不是。”
“哦!”
傅开点点头,“可是我需要他说出来,孙守茂和他说过什么话,该用什么?”
陈放的脑袋在不经意间晃动了起来,这一瞬间他都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在疼了,在这一瞬间几乎是叫着道,“孙掌柜什么都没有说!他就说让我什么时候来想吃什么随便吃,想住店就想住多久住多久。”
“该用这个。”
胖子拿出了一把像是剪刀的东西,但两头并非是锋利的道口,而是钝刀且生了锈。
先是在布上擦了擦,才说道,“这个的好处在于人会先感觉到挤压,然后是压力过大的爆裂,最后才是刺入心扉的痛楚,这个痛楚会持续很久,也会让人明白,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陈放叹了口气,喘着粗气道,“不是大哥,我真的没骗你,你不信去问那个酒店的小二,一个叫小力的,当时全程他都在旁边,我但凡说错一句话,你随便杀我。”
胖子看着傅开。
傅开看着胖子。
俩人沉默了片刻,傅开突然站起身向外走去。
胖子也跟着走了出去。
陈放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房间,站在那台案前一动不动。
过了不知多久,陈放擦了擦满头的冷汗问道,“喂!人呢?”
无人回应。
陈放怯生生走了过去,向外看。
只有一条睡着的黄狗。
黄狗抬起头看着陈放,象征性的摇了两下尾巴,随后一个打滚,又睡了过去。
陈放探出头向外看。
漆黑的夜空下,什么都看不到。
“走啦?”
仍然无人回应。
陈放低着头看着满地的刑具,“这不收拾了吗?”
哎呀
要了命了。
陈放不敢乱动这东西,心中又害怕对方突然对自己上刑,运足了气大声道,“撒比!”
仍然无人回应。
“这我怎么睡啊?”
陈放愁眉苦脸关上了门,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