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消失了。”
陈放想起了极乐仙的笑。
他居然还能笑得出。
居然还能笑的那么高兴。
无常指着最后的一块碑道，“夜寒幽，师承紫云山，十九岁入五品，二十八岁入四品，三十一岁渡生死劫，入三品，险些成为灵仙。是为万年一遇的天才，也是任何人都胆寒的修炼奇才。可却因为一个女人的承诺，自断仙道修为，转入武道。”
陈放想起了那张惨败的脸，那张脸上似乎看透了一切的脸的主人，可却能做出如此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无常道，“短短一年，三十二岁时，他便已经七境瑶光境，三十五岁入五境玉衡境，三十八岁入四境天权境，四十岁三境天玑境，已入武道之巅，可称圣！”
陈放毛骨悚然，怔怔的看着夜寒幽的墓碑，泪流满面。
无常叹道，“遗憾的是，那时心爱的女人早已嫁人，即便如此，夜寒幽仍然信守承诺，再次废了一身武艺，跟随那女子进入陈国做官，四十岁入仕，四十五岁成为兵部侍郎，最终死于宫廷政变中。”
陈放道，“是谁！杀了他”
无常道，“你忘了你的承诺了？”
陈放当然没有忘，目光早已失神道，“我知道我记得可是，我也想知道，是谁杀了他！是谁害了他”
无常缓缓道，“这些都是他们自己才知道的秘密，但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告诉你他们的仇敌是谁，你可知道为什么？”
陈放哑口。
无常笑道，“你要走的是你的路，并非是他们的路，他们的仇是他们的仇，不想让你来承担，也不想让你来报！你虽是他们的弟子，可你更是他们的希望。”
陈放紧闭着眼睛，心宛如刀搅般，回想起了这两个月的点滴，“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忽的，那个声音再次传入陈放的耳中。
陈放猛然看向那墓碑！
夜寒幽笑了。
苍白的脸，苍白的笑。
却比世间任何火焰都要温暖。
“师父！”
陈放扑过去，抓住了夜寒幽的身体，他抚摸着他的胳膊，也第一次看到了那胳膊上的伤痕。
夜寒幽抓住了陈放的脑袋，一把拉到了空中。
九娘的手颤巍巍的伸了过来，将他脸上的泪水擦去。
瞎子一把拉住的陈放的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