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是我裴家的私事,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口出狂言,实在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言行。”
明玉还没反怼回去,明行简却是开口道:“裴夫人,若是我没有记错的错,晏三姑娘早就与裴大公子和离,既是已和离,又何来的私事一说?
再者,晏三姑娘名贵的嫁妆被人调包,家妹不过是看不过,为她鸣不平,想来不管是谁,见了今日这样的事情,也会路见不平,若是袖手旁观,才是小人行迹。”
裴夫人被怼得一噎,还没来得及说话,裴渡钦便开了口:“母亲,此事错在我们,莫要再起无端的争执了。”
说着,裴渡钦真挚地朝晏明珠拱了下手,“晏三姑娘,嫁妆内掺了赝品,也是我没有检查仔细,明日我定将所有的嫁妆都找回,亲自送到三姑娘的手中,如何?”
“裴二公子有这闲情雅致,但我的时间可是宝贵,可没功夫在这上面耗,定好的今日归还嫁妆,便是今日。
至于如何把嫁妆凑齐,就是你们裴家的事情了,我就在这里等着,天黑之前若是无法物归于主,明日裴家言而无信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帝都,你们自己掂量吧。”
晏明珠倒还要感谢裴渡钦,把交还嫁妆的地点选在了长公主府。
眼下来往都是帝都中的权贵,他们此刻在这里吵闹了起来,叫那些权贵们看了个热闹。
倘若今日裴家不能把嫁妆凑齐了,就算是坐实了贪心霸占前儿媳妇嫁妆的罪名,那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就在这时,一道讥笑传来:“一个被夫家休了逐出家门的弃妇,也敢在这里口出狂言,威胁名门世家?”
闻声瞧去,就见太子等人从正大门走了出来。
裴凝荷一见太子来了,立马就有了底气,哭诉道:“太子表哥,二哥哥好心将嫁妆还给她,结果这个贱人非但不知道感恩,反而还污蔑我们裴家以次充好,太子殿下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太子皱眉道:“大胆刁妇,真是无法无天了,来人啊,把她抓起来,带到东宫去,孤要亲自审问!”
这裴家可是太子的母族,太子自然是向着裴家,如果晏明珠被带去了东宫,还有命活下来吗?太子可不得借此机会公报私仇!
明行简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道:“太子殿下,你与裴家是连襟关系,此事就不适合殿下出面来亲自审问了。”
太子冷笑一声,“怎么,明少卿是怕孤会徇私舞弊了?放心,只要她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