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而是转手把鸡蛋交到了吴伯的手里,“好生照看。”
拿着鸡蛋,一脸懵逼的吴伯:“?”
等祁玦走出一段距离了,吴伯才追上飞云,“飞云,殿下这是打哪儿来的鸡蛋?方才殿下说让我好生照看,这是什么意思?这鸡蛋,不是拿来吃的吗?”
一枚鸡蛋,能怎么照看?看着祁玦长大的吴伯,第一次有些不太理解自家殿下的用意了。
飞云给出一个猜测:“可能是,殿下希望能看到这枚鸡蛋,可以孵出鸡仔来?方才殿下就问我,鸡蛋是不是都能孵出鸡仔,我想殿下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一向不食人间烟火的定北王殿下,何时还关心起这种接地气的事情了?
“殿下怎么会关心这个?莫不成,是这枚鸡蛋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吴伯拿着左看右看,就是一枚普普通通的鸡蛋,实在看不出什么不同之处来。
飞云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来,“这枚鸡蛋,是晏姑娘送的,晏姑娘送完鸡蛋后,殿下便把马车腾出来,让飞雨护送晏姑娘回侯府了。”
吴伯听得下巴都合不上了,“这……殿下对这位晏姑娘,倒是格外上心些。”
“吴伯,你说殿下不会真的对那位晏姑娘有意思吧?我不是说晏姑娘不好,但她先前毕竟是嫁过人的,这事儿若是叫庄妃娘娘知道了,怕是……”
不等飞云说完,吴伯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主子的事,不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以揣摩的,我瞧那位晏姑娘,倒是的确与旁的姑娘不同。
若是殿下真的中意,王府能多个女主人,也能热闹一些,没什么不好的,只要能有个知冷暖的人陪在殿下身边,其他的都不重要。”
没有人比吴伯更清楚,他们家殿下身上背负着多沉重的担子,他只希望,殿下能过得快活一些。
平昌伯爵府。
平昌伯正悠哉地靠在暖榻上,闭着眼睛,由着邓氏给他按揉肩膀。
“夫君,这个力道可舒服些?”
平昌伯舒坦地嗯了声,亲热的拍拍邓氏的手背,“这满府上下,唯有夫人的按摩手法,最得我心。”
邓氏羞涩地抵了下平昌伯的胸膛,“夫君怪会打趣我的,夫君不嫌弃我年老色衰,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平昌伯睁开眼睛,一把搂住邓氏的腰肢,邓氏顺势就靠在了他的怀里,都不需要他拽。
软玉在怀,平昌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