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爷赶忙捂住王二夫人的嘴,陪笑道:“二郎,你舅母她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她也是关心则乱这才说错了话,你别同她计较,咱们都是一家人,怎么能自己吵起来呢,是不是?”
“二舅舅明白道理就成,回王家安分地待着,表弟犯的也不是什么重罪,顶多十天半个月的也就能放出来了,等他出来之后,好生管教他,否则下次,可就不仅是关起来这么简单了。”
留下这句话,裴渡钦就甩手走人,再也不管了。
王二夫人见没了指望,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我可怜的儿啊!”
“给我闭嘴!叫你少说两句,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连二郎也不肯管了,还不都是你给折腾的,赶紧回去,别在外头给我丢人现眼的,再哭再闹,就给我回娘家去,省得丢我王家的脸!”
说完这话,王二爷也懒得管她了,上了马车就自己走了。
王二夫人也就是个纸老虎,见裴渡钦和王二爷都不管她走了,她能哭给谁看?还平白被过路的人给看笑话。
她只能灰溜溜地又自己站起来,擦了擦眼泪,自己走回王家去了。
而在裴渡钦等人离开后没多久,那个卖身葬父的素衣姑娘就找上门了。
罗掌柜先走了过来,“东家,外头有个姑娘,说是来咱们茶楼里做事的。”
晏明珠立马就明白来的是谁,叫罗掌柜把人给带进来。
一瞧见晏明珠,素衣姑娘立马就朝着她跪了下来,“多谢姑娘愿意收留奴。”
晏明珠扶住她的手臂,示意她起来说话,“在这座茶楼里,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你的报酬除了固定的工钱之外,还与茶楼的收益挂钩,每个月都能分红。
在这儿好好做,等日后你攒够了银子,便买处宅子,有个安生之所,哪怕日后寻不到良人,也能把日子过好,不必仰仗别人过活。”
素衣姑娘活到这个年纪,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不管是家人还是生生陌生人,他们说的最多的,就是一个女子要想过得好,就得看她能不能嫁个好人家。
可晏明珠却不一样,她告诉她,女子也可以不必仰仗他人,也能靠着自己的力量,过得不比男人差。
素衣姑娘含着泪水,用力点头,“奴叫小葵。”
晏明珠点了下头,把柳娘给叫了过来,“这位是柳娘,是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她平常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