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出来。”
说着,庄妃把手里刚做好的暗绣镶玄金高靴递给了他,“换上试试,看看合不合脚。”
祁玦接过,淡笑了下,“母妃亲手做的,自然是再合适不过。”
换上了新鞋之后,祁玦又道:“这些细致的活儿,交给文绣院的绣娘来做便成,母妃仔细伤了眼。”
庄妃见祁玦换上的新靴子,更衬得他的腿又长又直,整个人出落的挺拔如松风,满意地连连点头。
“靴子毕竟是贴身之物,就算是宫里最顶尖的绣娘,本宫也不放心,还是亲手一针一线做的,最为妥帖。”
宫里人心莫测,而且在祁玦八岁的时候,被人下毒谋害,险先丢了性命,虽然最后没查出是谁做的,但定然是与其他几个皇子有脱不掉的干系。
毕竟祁玦自小聪慧过人,深得昭帝宠爱,另外几个皇子自然就会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自此之后,庄妃就更加小心谨慎,凡是祁玦在宫里头的吃穿用度,都经过她亲自检查,定北王府内的所有下人,也都是由她父亲庄国公亲自培养的。
说完这个,庄妃想起件事儿,“对了玦儿,前日柯儿那个小兔崽子,骑着照夜玉狮子没有摔着吧?那匹马的性子烈的很,轻易不给人碰,连宫里最顶尖的驯马师也驯服不了它。
倒不是本宫吝啬不肯给他,只是宫里的驯马师尚且无法驯服,更何况他这个半吊子,别到时候一个不慎摔断了胳膊腿,若是他央着你送给他,你可别心软答应了。”
祁玦淡淡回道:“母妃不必担心,那匹玉狮子,儿臣已经送人了。”
庄妃有些惊讶,“送人了?那匹马难得,玦儿你不是最喜烈马了吗,怎么送人了,莫不成是给惊雪那孩子了?”
除了嵇惊雪之外,庄妃压根儿就没往女子方面想。
却不想,祁玦轻飘飘地说了四个字:“一个姑娘。”
此话一出,庄妃惊讶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姑娘?哪家姑娘?姓甚名谁,可也是京城人士?家中是做什么的,父母可健在?性子如何,样貌如何,才学如何?”
眼瞅着庄妃要问出十万个为什么,祁玦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打断:“母妃,儿臣只是觉得那匹马与她有缘,便顺手送给了她罢了。”
这要是普通的马也就算了,但那可是照夜玉狮子,千金难求,似是说送就送的?
更何况,她这儿子向来不近女色,先前有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