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行事鲁莽,有失中宫之德,罚奉三个月,禁足一个月,史太仪不分事实跟风,罚奉半年,禁足三个月,都带下去,闭门思过。”
裴皇后保持着一国之母的端庄,即便是被罚了,也没有大喊大叫,只是起身朝着昭帝行了一个礼。
“臣妾遵旨,臣妾告退。”
在路过祁玦身侧的时候,裴皇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局,是她没有防备中招了,但是下次,庄妃和祁玦这对该死的母子,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回了坤宁宫之后,关上殿门,裴皇后抬手就是狠狠的一个巴掌,直接把吕嬷嬷给扇得跪倒在了地上。
“废物,这点儿小事也办不好,本宫要你有何用!”
吕嬷嬷原本就被祁玦之前那一脚踹出了内伤,再被裴皇后扇了一个巴掌,嘴角直接就溢出了鲜血。
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娘娘息怒,娘娘息怒,都是奴婢办事不力,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你不是说事情都办妥了吗,那盆孔雀昙花又是如何存活下来的?”
吕嬷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娘娘,奴婢以性命发誓,派出去的宫女是亲手把百枯水给下到了那盆昙花里,也是看着它枯萎的,
怎么转头,却又完好无缺了,按理而言,应当不可能呀,难道说……此事被定北王给提前获知了,所以他提前将昙花给移植到了别处,而在原来盆里的,是假的孔雀昙花?”
裴皇后却不认同这个猜测,“若是此事真被祁玦给提前获知了,以他的个性,定然会来个人赃并获,本宫此刻就不能好好的坐在这里,只是被禁足罚俸这么简单了。”
所以这才是裴皇后想不通的一点,孔雀昙花肯定是枯萎过的,但后来究竟又是怎么活回来的?
等等,裴皇后突然想起,之前在花房的时候,祁玦的身边跟着个女人。
她当时当场的时候,正好就瞧见那个女人将一块白布盖在了昙花上。
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
“马上去查,今日随同在祁玦身侧的那个女人是谁!”
刚好这个时候,有宫婢进来回禀:“娘娘,二公子来了。”
“快让钦儿进来。”
裴渡钦走进殿内,刚要行礼,裴皇后就已经直接走下来,扶住他的手臂,“钦儿,同你说了多少遍,在姑母的面前,不必多礼。”
对于这个二侄儿,裴皇后是一万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