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是我们伯爵府的家事,谁能想到这个孽女竟然胆大包天,动身伤了嫡母和嫡姐,我这实在是没办法,才会请京兆府出面。”
虽然平昌伯爵府日渐没落,但好歹也是世袭爵位,所以薛府尹还是卖平昌伯几分面子的。
“伯爵言重了,只要是事关帝都治安,都属于京兆府的管辖范围,本官定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说着,薛府尹还让人拿了条椅子,好让平昌伯坐着旁听。
听到薛府尹话中的暗示,平昌伯瞬间就放心了。
这个该死的孽女,竟然敢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看她今日能不能全须全尾的走出京兆府!
“堂下之人,可是平昌伯爵府之女?姓甚名谁,报上名来!”
晏明珠长身而立,身姿挺拔,只道:“臣女乃勇义侯府嫡外孙女,晏明珠,还请官老爷替臣女主持公道。”
“主持公道?你在伯爵府大闹,还出手打伤了伯爵夫人等人,平昌伯可是你的亲生父亲,对自己的父亲母亲动手,视为大不敬,来啊,拖出去,杖责五十!”
说着,薛府尹从签筒里拿起一块令签,就要扔下去。
“不听有冤之人的控诉,只凭他人的一言两语便断案判刑,原来京兆府都是如此草菅人命的?”
薛府尹瞬间黑了脸,“大胆,竟然对本官无礼,咆哮公堂!”
“大人明鉴,臣女是动手打了人,但也是平昌伯爵府欺人太甚在先,他们挖出我母亲的棺椁,以此来威胁让我回到伯爵府,
入府之后,便想对我下药,企图谋害我的性命,被我识破之后,他们便直接翻脸,直接拿火想烧毁我母亲的棺椁,
大人,古人常言,死者为大,更何况我母亲已过世多年,他们却如此丧尽天良,不让亡者安息,大人不判他们,何故却来判臣女有罪?”
薛府尹一听,也不由皱眉,如果晏明珠说的事是真的,那这平昌伯爵府也太不做人了。
“平昌伯,她所说的可是真的?”
平昌伯当然不可能承认,“冤枉啊薛府尹,今日我原本是想修缮祖坟,才会差人叫这个孽女回府,谁知她一入府,就出言对我不逊,还对嫡姐动手,
至于这棺椁被烧,纯属是意外,她手持长鞭在那儿乱打人,我府上不少人都被打伤了,这才会无意中殃及了棺椁,没想到这孽女竟然还敢倒打一耙,薛府尹若是不信,自可传我府上的人问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