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当下的环境来说,利用世家的关系,要弄死一个人再些陪银两,算不得什么新鲜事。如果不是在这个世界上林牧之还有他的妻子,估摸着这会儿都已经开始动手了!
在这个世界,没有手机,没有网络,八点钟就要熄灯,都不是自己想熄灯,而是可能都付不起下一夜的灯油钱了!一个活在当代的人,现在就连远程的信息沟通都成了问题。人生啊!已经失去大半的滋味了!所以林牧之可以毫不脸红地说一句,这个世界除了赵冬宁,他早已万敌不侵。
赵冬宁对此也是比较差异,虽然平日里自家的林郎有些不着四六,可也没想到今日的丈夫会如此的干净利落,而且说话直白。既然自家主事的已经开口说话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必要去跟姓白的登徒子说些什么?毕竟他的话确实令人讨厌。
被驳了面子的白公子似乎并没有太过在意,自我感觉良好的认为像他这样有学识,有文化,有家世的人去邀请别人,自然是给足了别人的面子,至于林牧之的回答,他是全然没有放在心上。自己一个读书人,跟一个乡野村夫计较个什么劲,于是继续说道:
“这位姑娘,如此良辰美景,得与姑娘相遇,确实是不负了此间这番景色,姑娘风华正茂,若是留下一幅丹青,岂不美哉?”
现在林牧之的感觉,实在是比吃了只苍蝇还要难受。
“谢过白公子的盛情美意了,只是我家娘子的丹青就不劳公子费心了!”
发生这样的事,其实也并不完全怪这姓白的小白脸,这个时代的女子嫁人与未嫁人,其实很好分辨。一般嫁过人的女子都会把头发盘起来,而没有嫁人的女子都是散着头发的。虽然林牧之与赵冬宁是新婚燕尔啊,但实际上却什么还没有发生过,只是拜了天地而已,赵冬宁依旧是黄花大闺女。再说了,在着乡下的穷乡僻壤,谁有空在那头发上多做文章?至于赵冬宁头发未盘,是等着自家的林郎为自己盘,还是等到圆房过后再盘,这就不得而知了?
贼心不死的白公子,允自在那说道:
“姑娘,我白然虽非丹青妙手,但也并非浪得虚名之辈,还请姑娘垂青一二。”
林牧之实在是不想再理这群吃饱了没事干的公子小姐,这一回功夫边上看热闹的已经聚了一群人,算不上里三层外三层,却也不在少数,有公子小姐,也有村中的老老少少。
林牧之侧身对赵冬宁说道:
“冬宁,今日收了这群人多少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