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管这群狗日的!若不是他们连累的,我和你又怎会身陷囫囵。
背对林牧之坐着的朱夫子在车上看着二人一连串的动作也知道可能有大事发生,只是这二人动作太快言语太少,她真是猜不出其中含意。但看着二人如此默契,心底又有些哀伤,想来心意相同也不过如此吧?
自己约的炮含着泪也要打完;自己娶的妻舍了命也要疼惜。
凡是娘子说的全是对的;凡是娘子做的全是对的。为了坚决贯彻娘子的两个凡事方针,林牧之把心一横,侧马下身,将手抄进了朱夫子的双臂之内,一把掐住了朱夫子的扬柳蛮腰之后,力坠马蹬,腰马合一,一个巧劲便将毫无防备的朱夫子反转身型压在了马鞍之上!
劫了小丫头,虏走朱夫子,赵冬宁瞬间就明白了自家相公的意思,这便是心意相通!
林牧之双手一扯缰绳,双腿一夹马腹!马儿纹丝不动!林牧之又试了两次!马儿终于动了!却是向后退了两步。尴尬了!大型车祸现场!!!
赵冬宁一抬缰绳,坐下宝马扬头,噔噔噔!良驹后退几步,绕过牛车,来到林牧之身后。
“相公,放松缰绳,弓起腰身。”
听见身后娘子的指点林牧之一阵恍然,松了手里拉的笔直的缰绳,弓身将双手手肘压在了朱夫子的背上。
只见赵冬宁抬手扬鞭,借着腕劲一个抽打,林牧之胯下的马儿吃疼之后,前蹄微扬,后蹄蹲曲,一个纵跃已是几丈开外。
扯直了缰绳,甩手就是一鞭,一声嘶鸣,却是赵冬宁做了个横刀立马的动做。吓的小丫头死死的抓住马鞍。前蹄落地之后又补一鞭,刹那间宝马犹如离弦之矢,风驰电掣。
说时迟,那时快。几个吐呐的功夫黄贯就结束了牛车车夫的生涯。看着林牧之劫走书院的两个大小女子,黄贯都快有些麻木了!疯狂的事情黄贯没少见,这么连续的丧心病狂还能活着的,黄贯却头一次见!昨儿上午骂了一大帮公子;下午将大先关到了门外;晚上嗷嗷的两嗓子镇住了大先生;夜里吼了一声,将屋里三人吼的一夜没说一个字!现在更狠!抢了杭州城万千少男的梦就这么--跑了!跟这小夫子认识才多长时间?黄贯觉得这两天,比在书院翘课去八大胡同一次点上十来个粉头还要刺激!这就是好戏连台?靠!跟着小夫子真能涨姿势啊!小爷都会用成语了!望着前方马背上疯狂的身影,黄贯喃喃自语:
“真乃虎人一枚!”
众位鲜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