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是愤怒又有什么用?还是要接受现实。
“没有用的!守军沒有反应过来之前,这些人已经先声夺人了。一旦放下吊桥首当其冲的还是大华的百姓,即救不了人,还会冲散军队的阵型。一但绕行包夹,他们就开始杀人。这些都是少数骑兵突袭的贯用计量。”
似乎听到了大先生话里的转机,林牧之希翼的问道:
“你是说不出城他们就不会杀人?是这样吗?”
大先生将头撇向了城里。
“是的,他们不会杀人。”
沒有解释为什么不会杀人,大先生向着守城的士官走去。实在不忍心将现实的残酷告诉这个青涩的年青人。
听到大先生的话之后,林牧之的心情好了许多。只要人还活着,其他的都还可以补救。感觉到身后有人扯了一下,林牧回头朝着沈公子悽惨的笑了一下。
“他们不会杀人,但会把人赶到护城河里。这样守军出城,既要救人又要救火,就不会再追上他们。”
什么?!林牧之从没想过,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池鱼会是一城之外的百姓!
这群畜牲!!!
望着城外的老人和小孩,早春的天才解冻几天?下了水他们怎么会受的了!
刹那间,林牧之泪如泉涌。
“相公。”
不知何时赵冬宁来到林牧子的身边牵着他的手,只是叫了一声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劝慰泪流满面的自家相公。
“宁儿,是不是相公的错?要去救那些本就该死的人,换来的却是更多人蒙难。”
迷茫的林牧之望向城外!现在的自已跟城外的人有什么区别?只是在灾难来临时侥幸逃过了一劫。
城外的人想进城,却被城里人拒之门外。林牧之也不敢去想将来会不会有一天自己运气用完了,也会跟城外的人似的,被人像牲口一样肆意的驱赶。
城里和城外究竟有什么不一样?都是在哭泣,有多少的人是沾亲带故,又有多少人是同病相怜?
“相公,总会有一天,这天下将不会再是这样,会好起来的。”
林牧之只是重复了一下赵冬宁的话。
“是啊,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
就像大先生没有告诉林牧之残酷的真相一样,百姓会好起来的一天还要在等多少年?相同的悲剧又会发生多少次?
望着城外的光火,林牧之一拳砸在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