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甩袖离去。
被调戏的人离开了,护花使者铁定不答应了!赵公子一个箭步上前。
“项龚!我要和你文比”
听到赵公子这么一说,白然一群人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萧成业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黄贯肩膀。
“呵呵…哎呦…赵公子,此言差矣!”
一脸愠怒的赵公子双手负后。
“哦?!那里差了?你不敢比,莫要强出头。哼!”
舒了口气,萧成业算是缓了一下笑声。
“我不强出头,只是提醒你一下注意语气!你应该这样。”用捂着肚子的手拈了个兰花指,然后学着女子的声音,萧成业接着说道,“相公,伦家要和你文比嘛…哈哈…哎呦,不行了,不行了…”
赵公子的脸色一下子从愠怒变成恼羞成怒。以前都是他调戏别人,今天却让人给调戏了,还是个男子!
“你…你们…”
有正面行动的,没想到还有侧面助攻的。林牧之摇头笑了笑,这样才像个十七八的少年嘛!一天天嘴上挂着之呼者也的装老成,老湿不喜欢。
这么一会的时间,书院月旦榜这里却已经围了几十号人了,加上白然一群,真是不少了。
“围在这里何事?下午都没有课业了?刚刚谁说我们书院夫子作诗一般,勉强入眼的?想必是才高八斗之人,不如吟上一首,也好让大家见识见识。”
人群让出道来,众位学子不是称呼其陈夫子,就是叫他陈先声。
所有人都没有回答陈先生的话,只是看着林牧之。
虽然不知道来人是谁,不过能在东坡书院做夫子,文学造诣肯定不低。毕竟大先生珠玉在前。没有三两三,谁敢上梁山?
书院里来了夫子,赵吉祥和苏芷晴不能在坐着了,也不可以坐着,这是规矩。
不过事情干都干了,难道还要赖账不成?林牧之下了板车随手抄起车尾的两张纸,左右看了看说道:
“有这么好嘛?没看出来呀!真当对的起先生的夸赞?”
夫子毕竟是夫子,教书育人。可没有学生那么气愤,微微笑了笑。
“这两首诗乃是我们书院夫子所写,当真极好!无论是意境还是情感都是上上佳作,便是我也只能望其项背!”
又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遍,林牧之说道:
“可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