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的一番言语,再到赵吉祥散学归来打了一叉,又加上人多闹腾,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武院的人也反应过来了,因为院外隆重的脚步声已经传到了院里。
林牧之的小院,让人给围了。
刚醒过来的武院弟子一脸阴狠的笑意。
“这水缸不错,过一会,让你也尝尝。”
林牧之拎来石桌边上的椅子背对着大门坐了上去,不怀好意的对着武院弟子笑了笑。
“我很佩服你的乐观,已经是阶下囚了,你还笑的出来,真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弟子们其实很心虚,可林牧之的一句话,就把他们说的底气十足。
林牧之有自己的打算,北方近年一直不太平,虽无大仗,却也是磨擦不断。武院的院长是大华国柱,因为没有大规模用兵,所以就在后方培养年青一辈。
武院的人敢冲近来救人,林牧之不怀疑。如果真的这样,那林牧之认了。一个元帅教出来的兵都蛮不讲理,纵容包庇。那么林牧之要干的事只有一件——等找到赵冬宁以后接着南下,直接去儋州,从此以后再不踏入大华腹地半步。因为这样的军队从根上已经烂个干净,怎么指望他们保家卫国?一场战役的溃败差不多就崩盘了。
至于林牧之怕不怕?这一点根本不用考虑,首先他们占着理,其次这一院弟子多数身家显贵,自己又是书院夫子,他们还能如何?都杀了?最多也就是打他们一顿。
林牧之话音刚落,就有人推门而入。
“我看也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本来林牧之就等着武院的人来要人,所以大门就没栓上,等到众人的目光聚集过去时,一位带着面纱的女子已经将门掩上了。
林牧之没有回头,但自从有人进门之后,弟子们的脸上就写满了拘谨。
“成业?”
林牧之问了一声,萧成业附在林牧之耳边说道:
“是武院山长,大华国柱杨玄。”
林牧之这才回头打量起来。
一男一女,男人国字脸,四十多岁的样子,国字脸,身型壮硕。
女子一身男装,高束一条马尾,年龄不大,覆着面纱,一双眼眸炯炯有神,有骨子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
林牧之心下也有疑问。看这杨玄一脸笑意,明显是来讲理的。要讲理,咱不怕呀!可门外的人有是怎么回事?几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