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点了点头,报出来了一个让郑逸尘感觉还挺合适的价格,一万五。
他说了这个价格之后额外的补充道:“这东西不是普通的舌头,所以想要处理好还是挺麻烦的,我做的也只是基础的处理,等以后你遇到了更好的工匠或许能发挥作用。”
“你要知道这东西的长度实在是太短了一些。”
根据郑逸尘的叙述,这头骡子的舌头很长,正常伸出来都快半米了,但最大的延长也就一米左右的距离,这种长度做成鞭子都费劲,弓弦的话又有些不合适。
阿诺他自己更不是擅长制作道具的猎人,能做的就是粗加工,将这东西的性质保留下来,日常当做是一件工具使用比如腰带。
至少这玩意比起市场上的腰带结实多了。
独角的话直接简单处理一下能当短刺用,更主要的是那种东西并非是金属,强度却不逊色于金属,在进入某些场所的时候能隐秘的携带进去,前提是藏东西的手段足够高明,仪器检查不出来的同时,也能避免被人给搜到。
“这东西好像有些别的作用。”在给这条舌头进行后续处理的时候,猎人阿诺略显惊异的说道,他甩了甩手里的舌头,空气中响起了细微的嘶嘶声,听到了这种声音,他立即收手。
“看来这东西你目前除了拿来当腰带之外,还能用来当个干扰的道具,我感觉收费有点低了,不过谁让我们都说好了呢?”
郑逸尘感觉自己将那一副麻将送给猎人阿诺之后,他就变得更加的健谈了一些,阿诺处理这条舌头的时候用了一种不知名的药水:“好了,接下来将这东西放置几个小时就行了,它脑袋上的皮虽然不多,但还有点用的,我帮你把这脑袋处理好,皮归我了。”
对此郑逸尘没什么意见:“这没问题。”
他一开始想要留下的就是角而已,现在多了一条能额外保留下来的舌头也不错,别的部分那纯粹就是附赠的了。
相比起处理舌头的麻烦步骤,骡子的脑袋脑袋就快很多了,没多久阿诺就提着一个只剩下白骨的脑袋回到了这里,语气中带着迫不及待:“快让我们试试你做的牌吧,我要熟悉熟悉一下那种‘麻将’的规则。”
办完正事的阿诺显得牌瘾很大,郑逸尘对他说道:“其实这个四个人玩才最有意思。”
阿诺看了看教堂里的其他人,伸手轻轻的搓了搓下巴:“我熟悉的人都不在这里,我们拉过来两名热心的普通市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