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动,大费周章了。”
“那便叫她搬进去,破一回例也无妨。”
温映寒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抬眸望上他的眼睛。沈凌渊侧躺着,月白色的刺绣寝衣因着他的动作微散,露出一段锁骨与坚实的胸膛,墨色的长发微垂在身侧,眼眸深邃,五官立体,一切仿佛出自上古的画卷,深沉至极。
这哪里是为朱兰依破例,分明是在为皇后而改的规矩。
沈凌渊见她始终没说话,薄唇轻勾淡淡地笑了笑,“朕所说的一言九鼎,还怕朕诓你不成?明日便叫王德禄传旨。玉清宫那边就都交由你去安排了,若是觉得累了就叫下人们做也无妨。”
“臣妾……多谢皇上。”
温映寒朱唇轻轻动了动,刚刚的那一番话令她微微有些恍神。
这样的语气让她不禁想起,不久前在玉清宫时,沈凌渊说过的那句话。
他说,她是他的皇后。
只添了两个字,话语便变得有些意味不明。
若她单单只是皇后,她可以尽职尽责身为一国之母,尽到做皇后的责任,什么情绪都不去顾虑。
可对方是皇上,也是……
“现在可以安心睡觉了?”沈凌渊的声音蓦地从她发顶的方向传来。
温映寒一怔,纤长微弯的睫毛下意识地轻轻颤了颤,匆忙敛去了刚刚混乱的思绪。
是她想得太多了些。
温映寒微微点了点头,默默调整了一下平躺的姿势。
“还有一件事。”
“什么?”
然而她并没能得到回答。
沈凌渊单手撑在她身侧,俯身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