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婕妤来了,好像是来给您请安的。”
其实芸夏刚刚出去的时候听说了今早发生的事,早朝之前皇上便突然下了圣旨,让朱婕妤迁居怡秀宫,独居一宫不说,还是破例让她做了一宫主位。
这样的位份独居一宫,在历代里都是鲜有先例的。
因着昨晚并不是芸夏当值,她今日所听到的消息都是旁人复述得来的,这前后一联想,芸夏便明白了过来,这肯定是昨夜皇上同皇后娘娘去玉清宫时看中了朱婕妤,所以才会一早便独独下了这道圣旨。
这边芸夏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皇后娘娘这件事,那边温映寒心里却清楚,朱兰依这样早地过来,定是沈凌渊的圣旨已经传到她宫里。
那人做事一贯雷厉风行,昨夜刚刚答应了她的事,今日一早便在上早朝前叫王德禄去安排了妥当。
昨夜他……
温映寒下意识地抬手捏了下微热的耳廓。
芸夏见温映寒始终未说话,以为是自家娘娘昨夜侍寝的时候已经似有所觉。这皇上和皇后娘娘刚好了没两日,怎的这么快便来了其他嫔妃了呢!
芸夏单站着就跟着着急,待会子朱婕妤来请安了肯定会提到这件事,娘娘会不会伤心……
她咬了咬牙,试探性地开口“娘娘还要见朱婕妤吗?若是不想见,奴婢便去回了说您身子不适。”
温映寒这才回过了神,她丝毫不知道芸夏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想着朱兰依过来了正好,本来她也要嘱咐她几句,迁宫也不是小事,事无巨细些总是好的,内务府那边也得吩咐到了,打扫空置的宫殿与置办新的家具,一样大意不得。
似乎让自己忙起来了她也就不会再胡思乱想昨夜沈凌渊的那番话了。温映寒抬手揉在了眉心上,微微敛了敛神色,“见,先叫她去正殿等我吧。”
芸夏有些不情愿地抿了抿唇,终究是开口道了声“是。”
温映寒瞧着她默默退出去的背影,总觉得这丫头今日跟存了心事似的,明明早上进来给她梳妆的时候人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的工夫,精神都不大好了的样子?
她眉心微蹙,过会子得好好问问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