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芸夏她找不着。还是臣妾亲自回去一趟比较妥当,外面有轿辇备着,臣妾很快的。”
她说这话完全是在诓沈凌渊,她的寝殿总共就那么大的地方,平时也都是由芸夏日常整理着,只要她告知个位置,就没有芸夏找不到的东西。可她一点也不想让芸夏知道。
她身边这些宫女里,就数芸夏最为念叨,先前她就是避着她们自己独自在寝殿做的,眼下突然冒出个香囊,指不定回去要添多少好奇地聒噪。
窗外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刚刚过了午时,阳光十分炙热,微风穿过庭院丝毫不见清凉,院中的古树枝叶微微晃动发出簌簌的声响。
沈凌渊望了一眼云窗外,淡淡敛了敛眸色,“不必去了。”
温映寒一怔,“皇上不看看另一个再做挑选了吗?”
沈凌渊轻捻了手中的香囊,深黑色的眼睛里透着些许笑意,他垂眸望向温映寒,将它交还到她手里,“这个就挺好的,另一个不必拿过来了,改日你做好了直接系上再给朕瞧瞧。”
他声音低沉悦耳,在这阳光充裕的午后,隐隐透着种不易觉察的蛊惑。
温映寒听着这样的语气侧脸莫名有些发烫,正要垂了视线半假半真地搪塞过应下,便听他继续开口道“一会儿便留在勤政殿里吧,这一个香囊也够绣上几日的了。”
温映寒方才忘却掉的“冤屈”又重新翻涌上来了,刚刚莫名其妙地那样对她不说,现在居然还嫌她绣得慢了。
她一向更喜欢琴和画多一些,这女红从前在家中就没有那么擅长,好在嫁人许久还没有完全手生,不然他便等着收到一个针脚歪歪扭扭的香囊吧。
她福了福身子,难得有了脾气也不说话,转身朝云窗边的小桌和圈椅走去了。
沈凌渊望着她的背影从喉间轻笑了一声,吩咐了王德禄进来,叫他去备上一盏牛乳茶。
温映寒听见那三个字手里的动作一顿,好看的桃花眸轻轻动了动,终是忍住了没去看他。
沈凌渊无奈摇摇头,偏过头往了她一会儿,缓缓走到她跟前,抬起了胳膊。
宽大的手掌蓦地遮挡住了些许头顶上方照射过来的光亮,温映寒下意识地抬眸望向他,柔顺的额发刚好蹭在了那人温暖的掌心上。
她微微一怔。
沈凌渊顺势在她发顶上轻轻揉了揉,“就算是朕今日错怪你了可好?”
他声音一贯低沉悦耳,在午后静谧的光线下莫名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