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绣的。”
明夏放下了手,微微福了福身子,“娘娘还记得以前的事呢,奴婢也没有其他的一技之长,娘娘不嫌弃,总夸奴婢的绣活儿好,其实奴婢现在手也生了,远不及娘娘。”
她垂眸笑了笑,“原来娘娘是去勤政殿给皇上绣香囊去了,奴婢见娘娘许久不归,差点担心是出了什么事呢,还好芸夏后来派人回来知会了一声。”
这话倒是提醒温映寒了。温承修所说的话到底是让她有点在意,虽然沈凌渊说他已经命内务府的人去处理了,但她身为皇后,总不能一点也不闻不问。
她睫毛微动,回忆着现下还能想起来的旧事。
她蓦地开口道“明夏,我失忆前,同太后如何?”
明夏思忖了片刻,“娘娘,您从前在王府,真正同太后相处只是皇上登基后着半年多的时间,最早的时候皇上将后宫诸事全都交给了您打理,太后很少过问后宫,也不喜太多人去请安,其实相处的时候不多。”
温映寒听明白了她这一番话的意思,应该也就是和从前一样,差不多吧。
温映寒虽忘记了很多事,但她是记得太后这个人的。
当今太后其实并不是沈凌渊的生母,而是当年的皇后。沈凌渊的生母在很多年前便以及去世了,所以如今的太后只有孙太后一人。
温映寒从前经常和文茵待在一起,前前后后也见过太后几次,眼下虽不记得近几年的事了,但是大致的容貌和脾气她还是有些印象的。
是很端庄严肃的一个人。
明夏犹豫了一下,继续开口道“娘娘,贵妃掌管六宫那阵子,太后也出面管理过六宫的不少事,直到后来为国运去佛寺祈福,才将事情都交给了贵妃处理。”
温映寒听着明夏小心翼翼的语气,也明白明夏是想避免着提起从前她被禁足在宫中的那段往事。
说起来禁足之前她与皇上究竟发生过什么,宫里没有一个人知道实情,唯一有可能知道些一二的明夏和芸夏当时都只是在殿外候着,只说是隐隐听到好像是发生了争吵。
真的想弄清的话,恐怕只能问沈凌渊本人了,可这样的事叫她如何开口提起。
明夏有些疑惑,“娘娘怎么忽然想起问太后的事来了?可是今日下午皇上跟您说了什么?”
温映寒微微颔首,“嗯,太后要回宫了。”
明夏这下子想明白了。
温映寒继续开口道“明日你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