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此时的德坤宫中,出去的可不止是柳茹馨和她的下人。站在门口的王德禄识趣地给屋中的宫女们使了个眼色,众人跟着柳茹馨前后脚地都陆陆续续退了出去。
内殿之中只剩了温映寒和沈凌渊两人。
“还学会搬救兵了?”
沈凌渊声音低沉平缓,语调间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的变幻,但全然是与刚刚不同的语气。
温映寒轻轻摇了摇头,“臣妾没有。”
她知道柳茹馨这个时候不请自来,前前后后说的那些话,听起来就像是她刻意叫人过来好避开沈凌渊似的。
但她就是“搬”也不会“搬”柳茹馨过来。
她根本没想避开他,而是正相反,她发觉自己一点也不想被沈凌渊误会了。
“御花园的事确实是一场偶遇,是臣妾去见皇上的路上遇见哥哥的,不过是见面的一场寒暄。”
“淑妃今日会过来臣妾并不知情,原想着早些将她打发了,不想还是被皇上撞见了。”
“还有那张字条,臣妾事后想了,确实是臣妾有错在先。它意外地出现在了茶杯底下,可臣妾没有半点打算去见他的意思,皇上既然看过了那张字条也该注意到了,上面写的是呈上寿桃之前,臣妾当时一直在皇上身边,哪里都没有去。”
“皇上还想听臣妾解释什么,臣妾可以一一解释了。”
她自顾自地开口,将眼下所有能想到的事情全部说给他听。
沈凌渊眼眸微动,无奈地缓缓走到她的身前。
他声音轻缓“就这么怕朕生气?”
温映寒怔怔地望着他,许久未语,如此近的距离她只有抬眸才能看清那人的眼睛。
“乾盈殿那个下人已经被杖责后逐出宫去了。这次是偶遇,但你若是想见温承修了,随时可以跟朕提。让淑妃离开是因为她太过聒噪。”
“温映寒,现在你还怕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