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口:“娘娘如何了”
翠栀不耐地白了她一眼,“娘娘都说了没事,你怎么这般爱纠缠,宫里这么多事要做,你可别偷懒。快去将娘娘要的茶沏来”
她说罢便朝另一个方向走,莲珠眼瞧着她要离开了,急忙开口:“翠栀,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翠栀停住了脚步,紧皱着眉,“何事”
“我、我过几日想告假出宫一趟,翠栀你能不能”
“你要我替你值守说你偷懒你还不认,你想出宫也要问娘娘准不准这件事,再说了我很忙的,没时间替你值守。”
莲珠说话慢,几次想开口都被她噎了回去,不免有些心急,“可、可我先前替你值了的,这次能不能就算”就算是补回来。
她后半句话没能说出口就被翠栀截住了。
“你什么意思不就是让你帮我替了几回班么,你还跟我翻旧账了”
她说是几回,实则但凡她不想值守了,便找个理由推到莲珠那里,次数累积起来早已数不清。
“真是小家子气行了行了,以后我可不敢找你,免得在背后还要听见些闲言碎语。”翠栀说完转身就走,再不给对方说一句话的机会。
只留莲珠一人不知所措地站在院子里。
温映寒到沈文茵的华怡殿时已经比预计要晚了一些,沈文茵又好像知道她要来似的,提早躲进了寝殿里。两人就“出卖”这一问题,就事论事了很久。
兴师问罪的温映寒架不住软磨硬泡的沈文茵,说着说着就被她巧舌如簧地将问题给逃避过去了。不过温映寒的气倒是也消了。
“下次再敢骗我,就让你皇兄把你发配回烁国去。”
沈文茵顿时抗拒,“寒寒你重色轻友,有了我皇兄就想将我给打发走了”
温映寒一口温水差点呛到,“胡说些什么呢。”
沈文茵朝她悄悄吐舌,“谁让你赶我走的,哼,亏我千里迢迢赶回来看你,你一点也不想我。”
温映寒将杯子一放,“好,说说你的千里迢迢,当真是只为了来看我”
“当然当然,我就是为了来看你。”
温映寒不置可否,垂眸轻轻捻了捻手指,幽幽开口说了一句:“我到你宫里之前,已经让人去查了真的信使。”
沈文茵心底一慌,越发觉得她的寒寒最近的做事方式,是越来越像她皇兄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