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这件事本身,都是一场谎言。温映寒想起了那日在宫道间,遇到的贺远……
在他们没碰面之前,还是将那人尽快调走吧。不然依照柳茹馨的现在的个性,真不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温映寒瞧沈文茵还在生着气,开口哄劝道“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也根本没有相信她今天所说的话。方才还暗示芸夏,找人暗中跟着她了。”
沈文茵一怔,随即向四周望了望。
温映寒失笑道“你不会是才发觉芸夏不在了吧?”
沈文茵还真是刚发现屋里头少了个人,“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要离开之前。我觉得她今天很是奇怪,所以派个人看看她是不是直接回宫了,有没有说些什么。”
“怪不得你不怎么说话。原来竟是在暗中安排这些事。”沈文茵揉了揉额角,望向另一侧,“秋竹,你今日太不小心了。”
温映寒劝道“好在秋竹的话接的得快,旁人应该听不出什么端倪,也不会就凭一个耳字就往耳坠上面联想。”
秋竹福下身认错。
沈文茵道“罢了,你也不知道她会来。不过外面值守的宫人该换上一换了,一点规矩也不懂,就放了人进来。”
“奴婢这就去安排。”
沈文茵说罢取过秋竹递过来的细毛笔,朝温映寒温声道“我太久不画了,恐怕一时半会儿没法还原,要不今日你先去我皇兄那儿,等明日或者后日,我再唤人去找你。”
温映寒望了望时辰,“也好。我改日再过来。”
秋竹上前为沈文茵收拾桌子,那上面最碍事的便是柳茹馨拎来那个的食盒。
沈文茵轻轻一瞥,立刻开口道“拿下去拿下去,一看见我就想起她来。你待会儿原封不动地给她送回她宫里。”
“对了,寒寒,之前我从烁国给你带回来的东西忘记给你了。”
温映寒一怔,“你还带回来礼物了?”
沈文茵笑了笑,“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是种花草茶。前一阵子你喝着汤药,我便一直存着没能有机会拿出来给你,现在想来,你喝茶应该是没事了。”
她命秋竹将东西从库房里拿了出来,满满地一罐子,看起来能喝很久的样子。
温映寒望着那些干花的形状,“这花我怎么从来未见过?”
沈文茵指尖轻捡出其中一朵,“你见过那才是奇怪了,这花只生长在烁国和北狄的一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