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时候不经意地触碰在了她已经红透了的耳尖上,“还是这般容易害羞。”
温映寒想辩解是这间浴室里太热的缘故,可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说法没半点说服力。微怔之间,衣带不知怎的,忽然就被她给解开了。
沈凌渊身上玄黑色的锦袍顿时松垮了下来,衣带从她手中滑落,“啪嗒”一声掉在了地面上。
“继续。”沈凌渊喉咙微微动了动,声音低醇悦耳隐隐透着几分不易觉察地蛊惑,“再不更衣,水都要凉了。”
温映寒低着头紧攥了手指,许久,她默默抬起胳膊拉住了他的手。
“……”
“夫君。”
她低低地唤了一声。
沈凌渊凤眸微睁,“什么?”
温映寒轻抿了下朱唇,安静了良久。
“夫君……容我下次再来服侍更衣好不好?”
沈凌渊眸光一深,略带薄茧的手指轻抬了她的下颚,俯身缓缓吻住了她温软的唇。
“乖乖回寝殿等朕。”
……
从那之后一连数日,敬事房的人都没再端着嫔妃们的绿头牌过来,不用问,皇上定是又宿在皇后娘娘那里了。
沈文茵一连两日早上去找温映寒,都听她身边的小宫女说,温映寒还未起身。等到了第三日她索性也不去了,只等过了正午,才慢悠悠地拎了个食盒过去。
“喏,我这可是我亲手熬的。”
温映寒刚刚拿起来的白瓷勺就这么蓦地顿在了半空中,沈文茵的厨艺她可是知道的,琴棋书画这人可谓是样样精通,唯独厨艺这一项上那绝对是毁灭性的天赋。
“你熬的?”她方才闻着这汤没觉出什么异常,万万没想到竟是沈文茵做的。她求证似的望向她身边的小宫女。
沈文茵顿时忿忿,“你相信我一回好不好,这么多年我厨艺真的不一样了!寒寒,你这就是偏见,是偏见!”
温映寒架不住她这般,只得重新拿起了勺子,清汤之中还漂着几粒枸杞,看起来甚是滋补的样子。
沈文茵盯着她,催促道“你快尝尝。”
温映寒见瞧不出什么异样,心里想着她许是到了烁国那边,真的不一样了。她将信将疑地轻轻抿了一口……
“咳,”她忙端起了一旁的茶杯喝水,“你熬的这是什么汤?”
“青瓜鲫鱼排骨老鸭汤啊。”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