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秋,早晚的天气就有些凉了。
温映寒出了勤政殿的大门,芸夏便立刻拿了件早已备好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
清晨庭院里的空气甚是清新,雀鸟落在枝头叽叽喳喳地鸣个不停,也不畏人,非得等洒扫的小太监靠得很近了才飞到邻近的树枝上,重新开始啼鸣。
王德禄一抬头见是温映寒出来了,心底顿时有些发慌,他忙收敛了拂尘迎了上去,“皇后娘娘,您这是……?”
温映寒声音温和:“你来得正好,本宫要回德坤宫了,替本宫转告给皇上。”
她昨夜就是宿在这里,前日也一样,这一来二去都已经好几日没回自己宫里了,沈文茵和温承修的信还没回呢。
王德禄一听顿时有些犯了难,“娘娘,皇上去上朝很快就回来了。您看……”他这言下之意便是让温映寒再等一等的意思。
皇上临去上朝前特意有过吩咐,这要是一回来发现皇后娘娘已经回自己宫了……王德禄不安地咽了口唾沫,他还不得被治个办事不利之罪啊。
温映寒好看的眸子轻敛,似是思忖了片刻,“还是算了,你同皇上说本宫晚膳后再过来吧。”
她也得回自己宫中处理些事务了,更何况下午沈凌渊多半是要见大臣批奏折的,她留在这边也是自己在寝殿中待着,不如先回德坤宫去。
“可是娘娘……”
温映寒温声道:“总不能一直待在勤政殿吧?没事,你如果不好交差就同皇上说是本宫执意要走的,皇上不会怪罪你的。”
话至此处王德禄也不好再阻拦,只得眼瞧着温映寒走了。
将近中午,王德禄苦着张脸如实向沈凌渊禀报。他倒是没有真的将所有责任都推到温映寒的身上,只是交代了她前面说的那半句。
王德禄紧垂着头,拱了拱手,“皇上恕罪,都是奴才办事不利!”
沈凌渊垂眸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一下手指,“她是这么说的?”
王德禄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是,皇后娘娘说总不能一直待在勤政殿,所以才回去的。”
在他看来这确实没什么不妥之处,自古后妃都是如此,其实皇后娘娘今日打算回去也是情理之中。
“知道了,你先下吧。”
……
傍晚的时候,温映寒如约而至。
她将身上披风脱下交给了门外候着的小宫女,自己吩咐了芸夏几句,这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