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辰儿还记得当年不小心留在廷儿肩上的伤吗?”二娘小心地望了冷魅廷一眼,然后略带伤感地望向冷魅辰,“他的肩上的伤与廷儿的一模一样。”
“二娘是如何发现他肩上的伤的,他若是故意让二娘看到,那么事情岂不太可疑?”双眸漫过她,了望向窗外,眸子闪处闪过一丝无人看得懂的复杂,“我知道二娘思子心切,只是此时却万万大意不得,以免上了某些有心人的当。”
说话其间,他的眸子一直望向窗外,似乎在对二夫人说,却更似在自言自语。
就算二夫人再精明,此刻也看不懂冷魅辰的心思,却仍就沉声接道,“我自然明白辰儿的顾虑,但是这次我却可以肯定他就是廷儿,本来这几天,我就发觉他有些像廷儿,所以今天见他伤好了,便特别拿了件衣衫给他,才无意间发现了他肩上的伤,而且他也问过他的伤是如何而来的,他回答的也正如当年廷儿受伤的情形相同。”
“若伤都可以做假,话又如何做得了真?”冷魅辰的双眸终于从远处收回,望向冷魅辰时,却是一脸的冰冷。
“辰儿,你难道连我也不相信了吗?”二夫人望向他的眸子中漫过一层伤痛,“一个母亲,怎么可能会认错自己的儿子。”
“夫人,如今世道险恶,还是小心点的好。”飞扬再次的插嘴。
“你给我住嘴,主子说话,那有你们这些奴才插嘴的份,是真?是假,辰儿自然能够分辩的清楚,何需你多言。”二夫人愤怒地转身,将刚刚极力压仰的愤怒统统出在了飞扬的身上。新
楚风不由的微微错愕,这个飞扬平日里都是惜字如金的,怎么今天这么多话?
“哼,难不成你们真以为我稀罕待在这儿。”那个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冷魅廷突然开口,双眸不屑地扫过四周,冷冷一笑,“告辞了。”
“廷儿,你怎么可以再一次的离开娘亲?不可以,娘亲不会再让再离开我的身边的。”二夫人一脸沉痛地拦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