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身体的温度很高,星也汲气,“你都发烧成这样了,你还干嘛?”
江言说话的时候带着浓重的小鼻音,像是鼻子不通气一样,他问星也下午的时候为什么和祁原靠那么近,为什么她还要去抓祁原的手,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低沉到像是每一句都在心上,星也眉头一扬,“我故意的。”新
江言的声音更沉甚至鼻音更甚,“你故意的?”
星也小声的回答说他嘲讽她不撩人所以特地找祁原试了一下,星也刚说完江言的声音提高了几分问那祁原被撩到了没,祁原怎么说的,星也故意憋着没说,江言的眸子沉下来,他启唇警告:“不说?”
星也索性偏过头不和江言对视,江言也不惯着,直接俯身噙住星也的嘴角。
他顺手摸到床头的灯关了,黑暗中江言如同失去了伪装,肆无忌惮。
他明明生病着身体的温度异于常人,他却一点也没在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在星也的耳边低声问道:“说不说。”
星也被江言治的服服帖帖的,即便是她咬着牙坚持不说但是在江言“不懈努力”之下,最终还是说了祁原非常受用,这句话一出江言更生气了,他一边惩罚星也一边在她耳边厮磨:“我要让你记住。”
星也眯着眸子咬着下唇问他记住什么,江言说让她记住他。
回想两人之前恋爱状态真是淡的不行,别人甜言蜜语浓情蜜意,他和星也则像是一堆步入中年的夫妻相敬如宾。
完事以后,星也悄悄的拿起一颗感冒药塞入嘴里,然后含了一口水,趁着江言闭着眼睛享受片刻宁静的时候,便强制吻了上去,江言还以为星也又主动想继续,也没什么防备,随着星也把感冒药送入他嘴里,他被迫吞咽下去,等回过神来,他拧着眉质问星也给他吃了什么。
星也诚实的回答,只是感冒药而已,江言复又重新躺下,“以后都这么喂我么?”
她才懒得回答这种弱智问题,只是问:“你早上一进公司就训了几个员工,为什么戾气那么重,我直觉这件事情应该和我有关系是不是?”
这么一问,江言也没藏着掖着,直接说:“有。”
星也奇怪的问他为什么,好像从一开始起床,自己也没怎么招惹他。
他怎么就突然开始生自己的气了?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星也奇怪的问他,半晌江言才说出口是因为早上他感冒了星也却不闻不问,星也叫了一声冤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