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待那么久。
江言只是说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遂问星也:“你对我撒了谎。”
星也奇怪的问他自己什么时候撒谎了,江言说出了陆青特意把咖啡洒在她肩膀的事情,昨天晚上两人那什么的时候他还看见她的肩膀有印记,要不是他去查星也作品被篡改那件事儿他都看不着这一幕。
星也咬着下唇,“这不,我也不是个喜欢告状的人,我觉得这是小事儿所以就没说。”
江言伸出手放在了星也的头上,温柔的揉了揉,“就算你跟我的关系是演戏,不然,也应该告诉我这件事情,不然怎么让我入戏啊?不是么?”
这个摸头的动作让星也愣住了,四周的空气被凝固住,星也的眸子颤动了一下,江言注意到,“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星也收回心思,掀眼皮看他,“好像在记忆里有这么一幕,但是太久远了我忘记是什么时候了。”
江言:“是你参加学校跳远的时候,你摔了个大跟头,记得么?”
这么一说星也也想起来了,当时自己跳远踩滑摔了一跤,大家都在嘲笑她的时候,江言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过来,摸摸她的脑袋说没关系,让她站起来。
那个时候全校师生都知道星也和江言是一对。
星也抿唇笑道:“我记得当时同学们称我们为最不可能的组合。”
江言还不知道有这码事儿,问:“最不可能的组合是什么?”
星也:“因为我沉默寡言,在学校除了钟梧桐没有任何朋友,大家都叫我怪胎,你么,更是个超级冰山,生人勿近但是人气却出奇的高,大家还背地给我们取了个外号叫怪胎和冰山组合。”
江言表示自己完全不知道,还说挺贴切的。
星也趁这个机会对江言说道:“明天双休,我们去郊外的那个基督教堂看看?”
江言好奇的询问她怎么会对教堂感兴趣,星也无奈的说唐延给的小本本要求的,本来以为江言肯定会找一些理由和借口拒绝,没想到他却直接一口答应了。
晚上,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星也想起江蓉说的江言不吃药的原因是因为抑郁症那段时间吃了太多药导致他现在对药物有反应。
这都是她的错,说到底这些年她虽然对江言念念不忘,但也没有严重到那种地步,根据江蓉的描述江言的感情白的跟一张纸一样,是星也拿起笔在上面点缀,最后又成功的撕了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