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底一样,沉声道:“之前的酒白给你们卖,你们白赚几万文钱,还想怎么着?这酒是我酿的,想找谁合作是我的自由,你居然还说我不讲理?简直不可理喻!”
……
……
杨云潇洒走了。
奇叔着急不已,他的儿子却在旁边骂骂咧咧,最上喋喋不休。
“阿爹,这小子就是在戏耍我们……哼,大不了不卖他们的酒就是……”
奇叔懊恼道:“老大,我早就提醒过你别着急,有话好好谈,你就是不听,现在闹翻了吧?人家说过,这酒只是暂时给我们卖,并没有说一定要合作,你倒好,非给人戴一顶不讲理的帽子……其实人家给我们留两成利润已相当不错了,这钱不是白得的吗?你想要所有利润,结果现在可好,竹篮打水一场空。”
老大不忿道:“我们不借地方给他卖,看他一个外地人卖给谁去!”
奇叔道:“你……榆木脑袋……嗨,官爷那边可怎么应付?”
正说话,远处走过来六七个身穿皂服,头顶八角帽的衙差,提着刀进了食肆,四处张望。
肥头大耳的衙差领班喝问:“宋老头,昨天你说没酒,今天总该有了吧?把酒送上来,让弟兄们好好享受一下。”
奇叔迎上前,恭恭敬敬地道:“几位官爷,今天……还是没酒。”
衙差领班当即瞪大眼,恼火地一拍桌子:“我们好声好气来你这儿喝酒,又不是不给你酒钱,你接二连三戏弄我等是作何?信不信把你这小店给砸了?”
“官爷息怒啊。”
奇叔只能低声下气劝说。
老大在旁道:“不是我们不卖酒,是有人有酒却不卖给我们,这才没酒供应给各位官爷。”
衙差领班怒道:“你跟他说了把酒卖给我们吗?”
还没等奇叔答话,老大便抢先道:“说过了,但他不理会啊。”
“好个酿酒的,竟然敢跟我等作对,简直活腻味了!他住在何处,姓甚名谁,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衙差领班嚣张地道。
老大回答:“住在何处不知,但知他每日早上和晚上都会从这里路过,还时常在坊内转悠,等看到他我们便通知官爷,让官爷拿人。”
衙差领班愤恨不已,道:“那就等回头收拾他……对了,你们这小店除了焖肉,还有什么好吃的?”
奇叔赶紧道:“还有就是卤鸭脚、鸭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