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大树,树下面的桌子上摆着水果和茶具,高老虎和几个人正坐在圈椅上聊天,见他们几个进来了,欠了下身子问道:“刚才怎么了,大呼小叫的。”
“没事,是小琴摔了一跤。”杨常勇笑着说道。
高老虎则撇了下嘴:“我一合计就是小琴的事,不然,不能叫得跟踩猫尾巴了似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杨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噘着嘴嘟囔了句,找了把圈椅坐下了,两只眼睛却始终没离开陈曦,那火辣辣关切的目光,搞得陈曦面红耳赤、如坐针毡。
谢天宇这个院子,足有两三亩地大小,周围是一圈红砖围墙,四个角上还都安装了监控设备,迎面是用混凝土打得一个楼座,在上面盖了六间青砖瓦房,瓦房的样式虽然很普通,但是明显比普通的农村民居要高出许多,再加上底下一米来高的混凝土基础,冷眼看去,还颇有几分巍峨的气势。
院子靠东边是马厩,除了刚刚他们骑的四匹马,马厩里还栓着两匹,也收拾得鬃毛铮亮、干净利索。西边则栽了很多树木,以果树居多,陈曦他们头顶则是一棵大槐树,生得枝繁叶茂,看枝干的粗细程度,至少也有上百年了。
抬头往山上看,峰峦叠嶂、云蒸霞蔚,往下瞧,满眼苍翠、郁郁葱葱,人在其中,真好比置身世外桃源,确实是难得的好地方。
“三大爷,我咋从来没听你说过,你还有这么个好地方呢?”他笑着问道。
谢天宇得意洋洋的指了下山下的小村落:“这地方叫谢家窝棚,我就是这里出生的,由于交通不怎么便利,所以经济也落后,改革开放前,穷得连裤子都穿不上。”
“老谢啊,我们又没跟你借钱,你把八百年的老黄历抬出来干嘛?就算你当年穷,可现在,我看你裤子多得能装一汽车了。”高老虎笑着道。
谢天宇则哈哈大笑:“就是有一火车也没用,跟老虎哥您比起来,我都不敢自称是个生意人,最多算个卖破烂的。”说完,喝了口茶水继续道:“其实,这就是我们家的老房子,我爷爷去世后,也没人住了,房倒屋塌撂荒了,后来我找到了镇上,拿了点钱,往周围扩了下,就成了现在的模样。我这个人是农村长大的,就是喜欢家乡的山山水水,你们恐怕不知道吧,别看这里是山区,可是苍蝇很少,蚊子几乎没有,夏天城里热得狗吐舌头,可这儿晚上睡觉还得盖棉被呢,绝对是消暑渡夏的好去处。”
这句话说完,大家这才发现,还真没什么苍蝇。陈曦在农村长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