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倒水声后,那妇人忙探头朝窗外望了望,见那两个人悻悻然离去,转眼没了踪影。她望着房间内的帐帘,长长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房间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那两个人已走了么?
中年妇人道:走了,想必没走远。
男人道:他们来准没什么好事。自从孙天行瘫了之后,他那两个兄弟更是肆无忌惮的四处招摇撞骗,若不是念在孙天行的面子上,我早就不想同他们生意来往。唉,如今我也不是飞鹏帮帮主,也就管不了这档子事。
中年妇人叹息着道:那些日子,你每天要打理帮中事务,难得守在我和女儿身边,这么多年了,香雪虽不是我们亲生,但我们也对她仁至义尽了,但愿这孩子莫要记恨咱们。说着,渐渐红了眼眶,满心酸楚,不是个滋味。
那男人微微咳嗽一声,道:桂英,你也别想那么多,孩子长大了,怎么能时时刻刻陪在我们身边,我看她对那姓柳的年轻人是用情太深,却不知那年轻人可否真心待她。说完话,他又咳嗽起来,带着急促的喘息。
中年妇人道:你咳得厉害,是伤了风寒还是残毒发作了?那驱毒丹还有么,你赶紧服一粒,好好休息一下。她急忙放下手中活计,快步走进里屋,见罗林半倚在床榻上,面色潮红,神情憔悴,竟像是病情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