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的仇怨之事。当时两人皆表现出同仇敌忾,欲速杀之而后快,而现在,这两人正站在自己仇人的面前,却表现得如此这般镇定自若,丝毫没有显露出仇恨之意,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难道,这两人只是故作镇定,等待一个时机:在那道长全无防备之下,突然间来个致命一击?
当然,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缘由之前,任何一种状况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那道长面向观门,手中拂尘一扬,捋着胡须幽幽道:“不瞒阁下,本观自十年前开观以来,每年都有许多信徒慕名前来卜卦问道,这其中大多是诚心问道之人,却也有少数人来者不善,欲在这里行不轨之事。鉴于此,凡是来观上者,贫道先要阻拦一阵,问询再三,唯恐来者不善,禍出事端!”他微笑的看着众人。
罗香雪闻言,方才恍然,点了点头,正色说道:“原来如此,道长思虑周全,良苦用心,晚辈实在是佩服之至!”正说着,那钟汉杰竟发出一声冷笑,接着又是一阵叹息。
李小倩目光流转,凝视着钟汉杰,露出一丝淡然的表情,也不知是喜是悲?
道长听到他发出冷笑,心下一诧,面色微变,随即又恢复如常,微微一笑,道:“钟施主,为何发笑?”他略微警惕的朝他扫视一眼。
其实,自从钟汉杰和李小倩于入夜时分出现在观前,他当即就感到诧异,遂对二人生出警觉之心,并且二人刚一出现时,身上便带有一股隐隐的杀气,他甚至已觉察这二人恐是来者不善,方才在观前,竟一眼识破自己隐藏的身份,这便更令他感到震惊。而他之所以不以真面目示人,除了避免树大招风之外,还有另外的一层用意。
钟汉杰眼珠四转,望了一眼身旁的李小倩,面色一变,缓缓道:“我笑道长远避世外据守一隅,却是这般草木皆兵?却不知为何?”他这话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暗含嘲讽意味。
道长目光转动,拂尘一扬,正色道:“钟施主,贫道方才已说过,此举只是为了防备不轨之徒,不得已而为之!”
钟汉杰居然哈哈大笑,幽幽道:“哦,原来如此!以道长的武功修为,难道还会怕了江湖上那些矛头小贼?”他眉毛一轩,话中的嘲讽之意更浓。
道长不怒反笑,缓缓道:“江湖凶险,岂是你我所能凭空臆测的?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常年来我飞仙观求签问卦的人鱼龙混杂,贫道可不得不防!”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脸色的变化。
罗香雪和花不凡两人倒是不动声色,在那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