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禁不住暗暗吃惊和佩服,算是开了眼界。
杜丁面色惨白,长长吐出口气,痛苦的说道:“我明明就能刺中他的,只差一寸,只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能要了他的命。”
他眼中的惊恐之色更浓“可他那一剑偏偏像毒蛇一样缠在了我的剑上,我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他究竟是怎么出手的。真是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这时,许枫却开口了:“二位,可还须赐教?我本与你们无怨无仇,我奉劝二位还是回去吧!回去告诉那位唐家堡主,就说当年发生在唐家堡的事大家心知肚明,谁是谁非自有天理公道,倘若他一再颠倒黑白,执迷不悟,只怕最后遭殃的还是他唐家堡。”
他望着那两人,目光迷离而空远“回去告诉他,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许枫的人头就在这里,有本事尽管来拿!”
他站在众人之前,上官红琴欲上前去搀扶,却被他挥手阻止。山风吹着他的衣襟不停地摆动,残剑在他手上发出黑亮的光。他凝视着残剑,眼里闪动着奇异的光彩。
看着这柄剑,仿佛在看着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和朋友!
一个真正的剑者,一定是非常了解自己的剑,爱剑而不痴剑,痴剑的人将剑当成工具,而爱剑的人则是将剑当作朋友!工具可以弃,而朋友却不可以!
许枫对身旁众人说道:“这是十年前的一桩旧怨了,当年我受峨眉派红云师太之邀,参加一年一度的峨眉剑会,唐家堡主戴玉山当着众多武林同道的面污蔑我强霸梅花山庄的一批银货,说我用下作手段残害顺风镖局的总镖头谢老三,这本是毫无根据的无稽之谈。早年间,我们确实与顺风镖局有过几次合作,但彼此并无生出什么过结,我没有任何理由要加害谢总镖头。”
他目光出奇的平静,盯着那杜丁和赵光,幽幽叙说着这段陈年旧事,仿佛说的不是他自己和唐家堡的恩怨,而是别人家的故事。
他朝前走出几步,环顾众人,接着说道:“后来我便派人暗中调查这件事,那趟镖由秦地汉中运往蜀地奉州,单程有上百里路,剑门关是必经之地。而唐家堡正地处剑门腹地。当年,谢总镖头和五个镖师连同那五车货物在途中一齐失踪。
听说,有个采药的中年人曾亲眼目睹这趟镖在途经剑门关险道时,遭遇一群蒙面人打劫,双方当即展开激战,那群蒙面人武功极高,劫镖又正发生在密林中,当时正值黄昏时分,天色暗沉,那劫匪又全都蒙着面,所以,那采药的人并不知道劫匪的真实身份,只能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