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去点燃,更不敢随意妄动。
南宫南和南宫春雪又接连推开第四道和第五道门,每一道门都被人动了手脚。
他们缓缓进入第五道门内,小心翼翼地朝前走着。
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束微弱的亮光,亮光照着四周墙壁,这里竟然是一个椭圆形的石洞,石洞里异常干燥,呈现出光怪陆离的景象。
石洞是往地下延伸出去的,沿着狭窄的石阶蜿蜒而下,约摸下沉了十级台阶,赫然已到了密室底部,前面已无去路。
只见微弱的亮光照射下,地上散落着一些布料和箱木的残籍。四周静悄悄的,却是并未发现人的踪迹。
南宫南平复一下紧张的情绪,让南宫春雪用藏在墙角的火褶子将挂在洞壁上的灯笼点亮。石洞内顿时异常明亮起来,只见地上散落着各种破碎的古玩字画和一把家仆随身佩带的马刀,而洞角处却赫然躺着一具尸体。
眼前的情景,令南宫春雪忍不住惊呼出声,两人的心已提到了嗓子眼。
凑近一看,这具尸体正是晚间奉命值守在后院大门口的江云。
只见他眼球突出,嘴巴张大着,颈项处被割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竟然和前院马雷的死状一模一样,被人一刀割断了喉咙,血水淌了一地。颈上的伤口血迹已凝固。他双眼中显露出深深的恐惧。显然,也和那马雷一样,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一刀割喉毙命。
南宫南面色惨变,喃喃说道:“啊,原来江云也遭了毒手!”他忽然咬紧牙关,恨恨说道“这是谁干的?到底是谁?”
南宫春雪望着地上的死尸,沉吟道:“他怎么会死在这里?今晚他明明是值守在大门口的?”
她缓缓蹲下身去,盯着尸体上的刀痕,思索着道:“爹爹,看颈上的伤口,这应该是同一人所为。会不会是凶手在前院杀了人之后”
还没等她说完,南宫南已皱眉说道:“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这应该不是同一个人所为,你想想看,凶手在前院杀了马雷,当时马雷被割喉发出了一声惨叫,这声惨叫异常响亮,把我们都惊醒了,这江云又怎能听不见?”
他在原地踱步,缓缓说道:“等我们听到叫声赶出来时,庄院里便空无一人,这时另外一个凶手便趁这个间隙将后院的江云制住,胁迫他进得密室内,将五道钢门尽数打开,来到这里将宝物盗走,然后便杀人灭口。这地上的木箱和布匹便自是盗贼得手之后扔下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