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雷震天一边应付着那使开山斧的中年汉子,长枪对斧头,这两种兵器本是八杆子打不着的。长枪以灵活狠辣见长,而斧头却是代表威猛笨拙,能使用斧头的人,除了臂力惊人之外,脚下打桩的功夫也必是不坏,如果没有极深厚的内力作为力量支撑,也发挥不出斧头凌厉凶猛的优势。
雷震天和那中年汉子对阵,各有优势和劣势,长枪虽灵巧,但处于相对狭窄的室内环境,实在难以完全施展开来。而斧头虽显沉重,力量却能在局限的空间里发挥出来。两个人交手也有上百个回合,虽然都未能击败对方,但却有不同程度的受伤。
雷震天左肩和后背各中了一斧,幸而伤口并不深,只是伤到了皮肉,并没损伤筋骨,而鲜血也已将衣裳染红。此刻,他已顾不得处理伤口了。那中年人也未能幸免,右腿,胸口和左耳处各中了一枪,这几处枪伤都呈现出一个血洞,血肉模糊,鲜血流淌而出,滴落在地上,仿佛一朵朵娇艳的梅花。伤口虽不能伤及性命,却也疼痛他满头大汗呲牙咧嘴,此刻,他已靠在墙角,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一局方休,双方人马都已呈现出疲态,各自撤在一旁。那使大马刀的高大汉子横刀胸前,做出防守之状。
使怪形锤铁的矮胖汉子却将两条铁链挽在手上,两个铁锤静静搁在地上。双眼鼓得似铜铃,直楞楞的盯着许枫三人。
那使九节鞭的年轻人,将九节鞭像毒蛇一样缠在腰上,一脸傲慢之态,似笑非笑的望着许枫,目中尽是不屑之意。
只有楚云飞和那个赵青竹,依然端坐椅子上,像是中了魔一般动也不动,一声不吭的望着场中,对眼前发生的惨烈打斗视而不见。
柳如烟立在许枫身旁,目视场中,在许枫耳畔低声说道:“许伯伯,你们怎么上来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许枫朝他瞥一眼,摇摇头低声道:“烟儿,我没事,你快告诉我,楚老弟和赵青竹为何那般痴傻模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如烟咬牙道:“我们摸上山后,很快找到了这里,但当我发现师傅时,他正被关在一间房子里,手脚都被镣铐捆绑,那时他神志尚且清醒,将劫持他的原委告诉于我,我和赵兄正准备救他出去,不想却被暴露身形,我们便和那帮人打了起来,打着打着,我们便不知怎么的,晕了过去。待我们醒过来时,就变成了这般模样。被几个人押着到了这里,然后就见到了你们!”
许枫听得暗暗心惊:难道他们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