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着手术,嘴里给孩子们灌输自己对职业、对生活的感悟,也不管这些刚刚来到社会上的年轻人是不是能听懂。
吉翔对王大校开车、讲人生没什么兴趣,专心的看着他手里的针间断缝合,努力记住每一个细节。
油纱、纱布环形加压包扎,手术结束。
加压包扎的很漂亮,吉翔甚至有那么一个瞬间感觉王大校会打一个蝴蝶结在上面。
患者被送走,下一个患者被送进来。
门诊术间就像是流水线似的,吉翔随即听到王大校之前有关于勋章的话又一次被提起。
这句话像是有魔力似的,患者在听到后紧张的情绪缓解了少许。
谁又不喜欢开车呢?
尤其是在手术室里,医生风趣幽默,有说有笑,充分化解了患者的紧张与不安。
吉翔觉得王医生的确是个妙人,原来那句话并不是为了聊骚而是还有其他作用。
“你叫什么?”王大校回身,一眼就看见鹤立鸡群的吉翔,他微微抬头看着吉翔问道。
“吉翔,吉利的吉,飞翔的翔。”吉翔朗声回答道。
“好名字。”王大校心不在焉的赞道,“下一台手术你刷手上来帮我搭把手。”
吉翔遏制住心里的激动,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考试前参观医院的环节就能走上手术台。
虽然只是做助手,而且最大的可能是什么都不做,只是近距离观看一台“简单”的皮包环切手术。
但这对一名规培生来讲已经属于最好的奖励。
“别听他们瞎说,什么劝人学医,天打雷劈,都是扯淡。”王大校开始准备下台手术的东西,嘴里和年轻人们说着。
“都说宇宙的尽头是考公,可是在我这种老家伙看来这句话才是真正的误人子弟。”
“老师,人家公务员好啊,旱涝保收,那才叫稳定!”一名规培生不服气的反驳。
“好?”王大校的口罩动了动,似乎在撇嘴,“上世纪九十年代,你们父母应该经历过,国企职工那叫铁饭碗。可遇到大下岗,铁饭碗被砸的稀巴烂。别说是饭碗了,连锅都卖的干干净净。”
这段经历对于年轻人们来讲相当陌生,没人信王大校的话。
年轻人有限的经历中,考公已经有了神圣的光环。
王大校也知道年轻人们不信,但他还是继续说道,“下岗职工过的可是不好,你们回去查查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