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讲都是宝贵的临床经验。
尤其是孟庆非这人有意思,吉翔愿意和他多接触、多学。
两人比较投脾气。
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但电梯门口还是堆了好多人。吉翔瞥了一眼,决定走防火通道。
自己走楼梯的速度要比坐电梯快很多。
下楼,吉翔忽然听到呜咽声。
就像是冬天的寒风顺着窗户缝隙吹进来似的。
顺着楼梯走下去,吉翔看见一个男人把头埋在膝上双手抱头正在恸哭。
吉翔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没有烟。
以后要准备一包烟,和患者家属、尤其是悲痛欲绝的患者家属交流的时候,抽根烟是最好的选择。
吉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男人压抑的哭泣声让人心生悲痛。但医院里有人哭,这才是常态。
他想默默的离开,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下,站在男人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们,怎么了。”吉翔尽量“社会”的问道。
男人的肩膀一耸一耸的,没有抬头。
吉翔看了一眼楼层,应该是产科的患者家属。
一般来讲产科是医院里最喜庆的科室。
医院里生老病死,只有产科的家属来医院的时候是笑着来的。可正因为有这种预期,产科一旦出事就是天大的事儿。
难不成是羊水栓塞?
吉翔没轮转妇产科,对这面的急诊了解也仅仅至此。
但他没想什么保大保小之类无稽的东西。
“哥们,别哭了。”吉翔温声安慰道,“你是家里的顶梁柱,这时候你得撑住,到底发生什么了。”
“这可怎么办啊。”男人哽咽说道。
“出什么事儿了?”吉翔又问了一遍。
“我姑娘姑娘头又扁又长,跟冬瓜似的以后可怎么办啊”
男人断断续续的说道。
吉翔一怔,回忆起实习的时候看见刚出生的孩子,他差点没笑场。
最近十几年国内渐渐开展了一种业务——丈夫进产房陪着妻子生孩子。
刚出生的孩子的确有一些脑袋又扁又长,看着很奇怪,但很快就会好。
吉翔强忍住笑,问道,“医生怎么说的?”
“医生说很快就会好,可我知道他们是安慰我。”男人还沉浸在悲伤之中难以自拔,“产前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