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取义,不仅仅是收富户的钱,而且还要贴补穷人,可非你说得那般简单。
说得可真是动听啊!
吕诲冷笑一笑:自古以来,朝廷增税那是一文也不能少,但要说帮助百姓,能有十之一,那就算是不错了,这钱收上来,当真就会花在百姓身上吗?
王安石反驳道:那是人的问题,可不是法的问题,只要朝廷严格执法,就不会有错漏。
吕诲道:你真是太天真了,治国可不是儿戏。
王安石道:是你太懦弱了,难怪你一事无成。
王介甫!
吕献可!
吵着吵着,二人开始上升到人身攻击。
司马光赶忙站起身来,拦在二人中间,又向王安石道:介甫,你且稍安勿躁,有些事并非你想象得那么简单。
王安石一扬手:可若不去解决,就会变得越发复杂。那张三说得对,每一天,都有不少人因此法而家破人亡,而我们拿着高官厚禄,却在这里悠哉地喝着茶,你们良心上过得去吗?有道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此等弊政,必须去除,否则的话,将我们有何面目,去面对太祖太宗。
司马光端起一杯茶,慢慢品尝起来,不再言语。
刘述道:王大学士,我们现在谈得官司,你扯那些作甚?
王安石瞧他一眼,方才在堂上,我可是给足了你们机会,你们为何又不多说。哦,退堂之时,你好像是走得最快的那个?
......!
刘述狠狠瞪着王安石。
人艰不拆啊!
陈升之突然站出来,道:各位都稍安勿躁,介甫所言,也是关乎这场官司的结果。不过我们还得一步步去解决,尤其是这场官司涉及到祖宗之法,不可大意。
齐恢赶紧符合道:不错!祖宗之法岂能由一个耳笔之人论定。
王安石见陈升之站出来,气势一敛,往司马光身旁一坐,道:这祖宗之法是什么就是什么,跟耳笔之人有何关系?
齐恢差点没咬着舌头。
......
卿怎么看?
从大理寺出来之后,赵顼突然向刘肇询问道。
刘肇道:不知陛下问得是?
赵顼问道:祖宗之法。
刘肇沉吟着。
赵顼笑道:卿在犹豫什么?
刘肇讪讪道:回禀陛下,臣...臣以